我們繼續看視頻,卡頓倒是可以堅持,隻是翻閱的這幾段都與陸華南無關。突然,電腦屏幕不亮了,葉皖良試圖用按鍵重啟一下,我站了起來,想用所學的知識幫助他打開電腦。
由於我沒看到腳下的電腦電線,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前傾去。慌亂中指尖擦過空氣,卻抓不住任何支撐,直到撞進一片溫熱。混著陽光的氣息驟然籠罩,我抬頭正對上葉皖良低垂的眉眼,他下意識攬住我肩膀的手還懸在半空,而他的呼吸聲在耳畔清晰可聞,近到能數清他襯衫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鎖骨線條。
葉皖良忽然伸手將我拉進懷裡,力道大得幾乎讓我又往前踉蹌了一步。他的雙臂像藤蔓般收緊,下頜抵在我發頂輕輕摩挲,呼吸聲沉得發顫。隔著襯衣都能聽見他心跳的轟鳴,一聲聲砸在我耳膜上,分不清是誰的體溫在灼燒。我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後背的衣料,聞到領口殘留的陽光味道混著冬日特有的冷冽,而他忽然低頭,嘴唇幾乎擦過她耳尖,啞聲說:“彆動!天晴!咱們擁抱一會!”
我猛地一僵,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向外推,指尖幾乎要陷進衣料的紋理裡。他的懷抱像一道突然收緊的枷鎖,卻在察覺到我掙紮的瞬間鬆了力道,我趁機向後撤步,鞋跟磕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們兩人之間驟然裂開一道冰冷的空隙,未散的體溫被空氣割得支離破碎。我彆過臉去整理一下衣領,迫不得已的我卻隻擠出一句:“…抱歉。”
葉皖良把這個突然壞掉的筆記本電腦合上,朝我走過來,我沒有想到,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抵在牆上,另一隻手卻惡狠狠的捏住我的下巴上揚,強迫我抬頭。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唇齒間的熱度幾乎灼傷我。我掙紮著推拒,卻被他更用力地壓製,呼吸交錯間,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下來,仿佛要將我吞噬。
這怎麼可以,思遠剛剛離開不久,葉皖良怎麼可以這樣做?唇上的壓迫感讓我幾乎窒息。辦公室裡隻有急促的呼吸聲和衣料摩擦的窸窣,時間仿佛凝固。我膝彎發軟時被他攬住後腰更深地壓向自己,時間仿佛被拉成粘稠的蜜糖,而唇齒間的廝磨仍未停歇。雖然我一直在極力的躲避,回避。可今天的葉皖良不同於往日,他沒有讓開半寸,給我喘息的機會。唇齒間帶著近乎疼痛的力度壓下來。呼吸被掠奪的瞬間,我能嘗到鐵鏽般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我的嘴唇被咬破了微疼。糾纏的舌尖像在打一場沉默的戰爭,每一次我的退縮都會引發葉皖更凶猛的追擊,仿佛要把他的氣息刻進我的肺腑裡。我的後背再次撞上牆壁時,我聽見他喉間滾出低沉的嗚咽,像在醞釀怎麼把我吃掉。
突然間,門被推開,葉皖良停止這種溫柔的荒唐,回頭看向門口。
我以為進來的會是跟我們熟絡到不用敲門的龔偉,誰知道竟然是劉思遠。
我的耳根突然發燙,臉頰肌肉不自覺地抽動,視線慌亂地避開思遠。思遠衝了進來,直奔葉皖良。
“思遠,你怎麼回來了?”葉皖良毫不避諱的問他,仿佛剛剛親熱的對象是他自己的,不是思遠的。
思遠有沒有看到剛剛近乎無恥的荒唐行為呢?我又應該怎麼解釋?
思遠伸出來手,這動作讓我揪心,他不會是動手打人,此時此刻,我的脊椎像被灌進一管冰水,原來人在極度緊張時,真的會聽見血液衝刷耳膜的聲音。
思遠伸手摸了一下葉皖良嘴角的一絲血痕,糟糕,我的嘴唇真的被咬破了,這下我已經無法自證清白了。
“葉局長,這是什麼?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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