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幺叔期待的看著我。
我朝媒人那邊走去。
汪家幺叔追了一句,“如果您改主意,跟我講!”
回到馮家兄妹身邊。
媒人問:“汪老幺找你說什麼?”
“他給我講,你公公存款有六百多萬,想跟我合作,搞一百萬出來,五五分賬。”
“汪老幺和汪姑媽就是蛀蟲。”
媒人不屑的撇嘴。
我看著她,“你不心動?”
“你不心動?”
她一聲反問。
我倆對視一眼。
都撞過鬼。
都知道撞邪的恐怖。
有些錢,真不能貪!
表姐夫說:“這可是現金,不是資產。汪家這麼有錢?”
“有錢的人多的去的,汪家父母的棺材彆惦記,要命!”
“那你還等著汪正父母求你,然後,你再請陳鬱出手救命?好弄他父母的錢?”
“不一樣。三年前,我老公查出不孕不育,他在外麵玩,我守活寡,汪家還編排我在外麵偷人。有能耐要三十萬,我一點也不慫!如果不是殺人犯法,我情願不要錢,情願打死編排我的人,出掉這口惡氣。”
媒人怨氣很重。
一種奇怪的感覺告訴我。
就是因為她這一口氣憋著,她死鬼老公才沒找她麻煩。
真要拿了錢,泄了氣,就不好說了。
我說:“汪家人的錢不能拿。”
“我在汪家受了那麼窩囊氣,有機會報複回去,為什麼不能要賠償?”
“我說不能拿就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