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開羽絨服看了一眼。
囍袍隔著秋衣,穿在身上。
並沒有穿透秋衣,貼著皮膚。
那種心口皮膚,跟囍袍長在一起的感覺,也沒了。
好像什麼異常也沒發生。
我知道不是幻視,幻觸,但再看,再感覺卻沒有的,感官錯位感。
很折磨人。
馮娉婷不自在的扭著肩膀和腰說:“看到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問?我什麼也沒看到!就是……”
“就是什麼?”
我緊急追問。
她靠近兩步,墊腳給我耳語,“就是突然感覺心口有點冷,給我凍的想去洗手間。”
“咳!咳!”
馮老大在一旁乾咳了兩嗓子,“馮娉婷,你注意一點影響。”
“影響你酒店融資賺錢了嗎?”
馮娉婷一把挽住我的胳膊,頭靠在我肩膀上。
麵對馮老大,滿眼戲謔。
馮老大氣得發抖,“那邊校衛看著呢?你不要臉,我們姓馮的還要臉!陳鬱,你注意一點,彆讓我找你父母,弄的親戚都沒法做。”
“走,去看看。”
囍袍和心口淤青突然異常。
我瞥了一眼馮娉婷的衣領,轉彎,往教學樓那邊走去。
馮老大幾步擋住我們的去路,壓低了聲音說:“我不想在外麵發脾氣,給人看笑話。陳鬱,你母親當了一輩子老師,如果外麵傳你勾搭剛死老公的遺孀,你想想後果!!”
我拉了一把胳膊,沒拉開。
瞄了馮老大一眼。
繞路往前走。
馮娉婷摟緊了我胳膊,對他哥說:“你瞎嗎?沒看到他剛剛突然停步,反應不對勁。陌生的初中生都知道躲著走,是什麼讓你敢威脅他的?因為是親戚嗎?”
脖子上紋龍的馮老三,拉開憤怒的馮老大說:“哥,你惹不起他。”
“他還能殺了我?”
“他能!”
馮老三偷瞄了我一眼,“相信我,他瞥你的眼神不對。你再攔他,不是他坐牢,就是你進ICU。”
“馮娉婷,我給你一萬,你在外麵注意影響。”
“我老公活著,他在外麵玩,我守活寡,卻被他們一家汙蔑偷人。現在我老公死了,還想道德綁架我?”
她拽著我就往教學樓洗手間走。
馮老大著急的追在旁邊,“你不要汪家的錢了?”
“要,我要站著把錢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