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若靜止,房間裡的香味都淡了,他脖間有鮮血滲出,血腥味同時飄入她與他鼻中。
她周身布滿肅殺之氣,目光堅定地握著玻璃,絲毫不怕玻璃傷到她自己,她如野草亦如參天大樹,向往生命也無懼死亡,她沒殺他——但剛剛……至少剛剛,她有機會殺了他。
“你……”白慕野喃喃啟唇,玻璃反射的斑駁光芒落在她身上。
他驚詫又失神,可他還沒說出更多的話,他與她就同時聽見了樓梯上傳來的動靜。
黎尋眼眸深沉,走廊上已傳來熟悉的聲音:“隊長,你們怎麼了?剛剛是什麼聲音?”
“我聽著好像是玻璃碎了,有敵獸入侵嗎?”
“還是黎尋雌性出事了?隊長,你們沒……”
哈德魯他們慌張的聲音一句接一句,同時腳步聲已至門前,一隻手握住了門把手。
而就在他們推開門的這一瞬間,白慕野眼眸一沉,迅速將雙手從她膝蓋下抽出,他的迅捷令黎尋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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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反應亦是極快,眼眸一暗,那尖銳的玻璃在他脖間留下一條血印,她俯身至他耳畔警告低語:“彆動。”
鮮血刺眼,她眼中毫無情感波動。
耳邊溫熱的呼吸令他靜止,他整個獸都陷入這樣一雙沉寂如深潭般的黑瞳之中。
“隊長!你們……!”門外,推開門的哈德魯他們愣住了,他們僵硬地看著屋內地上的那一幕,視線掃過桌上打碎的台燈與滿地狼藉,窗戶好好的,證明沒有敵獸入侵,一時,他們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此時此刻這詭異的靜寂,令黎尋緊張至心跳加速。
她死死握緊手中的玻璃碎片,緊盯下方的雄獸,現在,隻要他喊一聲,那她……
白慕野在她這般防備的注視下,緩慢將抽出的雙手放下,癱放在腦袋兩側,做出毫無威脅的“投降”姿勢,對哈德魯他們說出的話,更是出乎她的意料。
“雌性教訓雄性沒見過嗎?我惹了她不高興,她打我是應該的。”
白慕野深邃的藍瞳中全是她堅毅耀眼的身影,他就這樣望著她,唇角緩緩綻放出笑容。
黎尋都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此時卻因他這句話愣住。
門口,愣神的哈德魯他們終於反應過來了,頓時他們臉上的表情逐漸從慌張轉為了尷尬,甚至有兩個獸的耳朵都紅了。
哈德魯感覺門把手發燙,目視自家隊長那不爭氣的模樣。
“好了,不要聽見些動靜就大驚小怪的,這裡沒事,你們可以離開了。”白慕野冷冷冒出這句。
哈德魯他們被白慕野的冷眸一掃,背後一涼,哈德魯忙慌亂地將房門關閉,同時留下一句道:“對……對不起雌性……對、對不起隊長……你、你們繼續……”
門“砰”地閉合,哈德魯他們逃也似地離開了第三層,聽著那遠去的腳步聲,房間內又恢複了寂靜。
黎尋還保持戒備,白慕野能清晰感知到身上傳來的溫暖,他沒有采取行動,而是隨著時間分秒流逝,微笑著主動詢問她:“你還打算殺我嗎?”
他掃過橫在自己脖間的那塊玻璃,輕聲啟唇:“他們可還沒有走遠。”
黎尋啟唇平靜回了一句:“他們不是透視眼。”
她話裡表達的意思很清晰,白慕野也沒有惱。
他隻道:“你如果想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我也不介意。”
黎尋眯了眼:“白慕野,你腦子有病!”
她罵完這句,還是防備著站起身,慢慢與他拉開了距離。
“我想……是有點病。”他跟著坐起身,將她警惕後退的舉動看在眼裡。
黎尋掃過他脖間流血的傷口,還是忍不住問出一句:“你不是想審我嗎?剛剛為什麼遮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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