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心臟還是會輕顫。
喬微調整情緒的能力很快，她直接拿起菜譜，點了餐。
霍硯深這才緩緩開口：“找我有事？”
“你在查許染？”
“嗯。”
“查她做什麼？”
喬微直截了當地問。
“找個人。”
喬微嘲諷：“女人？”
霍硯深點頭。
“看上了？”
霍硯深吸著煙，沒說話。
直到煙霧吐儘，他才緩緩問：“是你嗎？”
“你覺得呢？”
“像，但又不像。”
喬微冷笑，“那你乾嘛不直接問許染？”
“小辣椒似的，你是脾氣硬，她是脾氣火，她不肯說，身後還有個蕭時墨護著，再說，我最不喜歡做的事就是強迫女人。”
霍硯深是會寵女人。
可以矜貴冷傲，也可以溫和儒雅得跟紳士似的。
喜歡他的女人很多。
“那你就慢慢查吧。”
霍硯深抖了抖煙灰，輕笑，“說得好像你知道是誰似的。”
“我當然知道。”
“能告訴我嗎？”
喬微盯著他的眸，“告訴你，你是不是馬上又要多一個新歡？”
“你介意？”
男人眸中的眼神，帶著侵略性。
“想多了。”
“嘴硬得很。”
霍硯深的煙快燃儘了，他低頭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裡。
“如果我說是我，你信嗎？”
霍硯深抬起那雙幽深的眸，審視般地望著喬微。
“信。”
身型很像。
隔著透明罩的眼睛也很像。
騎車的技法更像。
“可我從你的神情裡看到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喬微也是個聰明人。
如果霍硯深斷定是她，不會專門跑到江城來查。
他心裡必然是有懷疑的。
至於他在懷疑哪個點，喬微還不能確定。
喬熹的身形很像她，那個時候他也沒有見過喬熹。
車是她的，他會認為是她很正常。
“所以，能告訴我是誰嗎？”
“如果我不說呢？你是不是也要跟曾經找我一樣掘地三尺去找人？”
男人眯眸，而後才道：“也許會。”
喬微的胸口有些窒息。
那個人此時就在他身邊，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