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路邊的垃圾桶,喬熹把小像扔進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霍硯深尾隨著她,一路送出來。
她扔掉小像的動作,都落入他的眼底。
他邁步走到垃圾桶旁邊,看到小像孤伶伶地躺在垃圾桶裡。
矜貴高傲的男人伸手進去把小像撿出來。
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把小像細致擦乾淨,手帕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視線飄向喬熹離去的方向。
狹長英俊的眉眼裡寫滿了萬千複雜的神情。
翌日。
霍硯深去了季家訂好的訂婚宴廳。
推開門,裡麵空蕩蕩的。
一個人都沒有。
有個服務員在裡麵打掃衛生。
霍硯深走近,“這間宴廳今天不是有一場訂婚宴嗎?”
“取消了。”
霍硯深的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從宴廳出來,撥打了蕭時墨的電話。
“喬家和季家的訂婚宴取消,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還能是什麼原因?
當然是因為證都領了,不用訂婚了唄。
蕭時墨還是裝作不知道,“請帖沒發到我這兒,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需要我去一趟喬家,幫你打聽一下嗎?”
“不必。”
“既然不必,乾嘛要打電話問我?”
霍硯深說:“在等熹熹,閒得無聊。”
“切,裝吧。你確定喬熹今天會找你?”
霍硯深挑了挑眉骨,“她不找我,我不能去找她嗎?”
“既然你不需要我幫忙打聽,你慢慢等嘍,我掛了。”
“等等。”霍硯深叫住了他,“去問問吧。”
蕭時墨輕笑,“等我消息。”
結束通話,霍硯深回到酒店房間,手裡握著被喬熹丟掉的情侶小雕像,若有所思。
半天過去。
一天過去。
夜幕降臨,霍硯深還是沒有等著喬熹聯係他。
望著窗外的夜色,霍硯深勾起了唇角,自嘲一笑。
門鈴響了。
他起身去開了房門。
是蕭時墨,手裡還拎著一瓶酒。
“喝一個人?”
兩人一起走進房間。
霍硯深邊走邊說:“去打聽一件事,打聽了一天?”
“看樣子,你也沒等到人?”
落座後,蕭時墨去房間酒櫃裡,取出兩隻酒杯,倒滿,一杯遞給了霍硯深。
霍硯深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她不會來了。”
“不是答應你四號的訂婚宴了嗎?”
霍硯深掏出煙盒,遞了一支給蕭時墨,他甩開打火蓋,打著火,幫蕭時墨點了煙。
而後,自己也點著,深吸了一口。
“應該也不會去了,對了,你問到了嗎?”
喬熹已經領證結婚的事,蕭時墨挺猶豫的,似乎不是告訴霍硯深的絕佳時機。
“你等到你想要的那個答案了嗎?”
“沒有,不過應該也快了。”
蕭時墨便說:“季喬兩家要聯姻,直接辦婚宴,因此取消了訂婚宴。”
霍硯深剛吸下去的一口煙,差點把他嗆到。
蕭時墨又道:“看樣子喬熹不要你了,訂婚宴好取消,結婚宴恐怕沒那麼好取消,她騙了你,你打算怎麼辦?”
“抓到她,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