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把她和霍硯深的事情處理了,讓他以後都不再來打擾她,她再搬回季家。
畢竟季牧野還要回部隊,他不在家的話,作為兒媳,她還是要替季牧野孝順父母。
季牧野笑了起來,“我媽為我們準備了新房,剛好今天帶你去看。”
“季伯母考慮得這麼周到?”
喬熹真的好感動。
無論是季牧野,還是季牧野的父母,都對她很好。
“我們都領證了,還叫我媽伯母嗎?”
那天她和季牧野領了證,季牧野送她回家,都直接喊她父母爸媽,連她爺爺也叫了。
喬熹微紅著臉,說:“咱媽考慮得真周到。”
季牧野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結婚準備婚房是必備,彆人有的,熹熹也不能少。”
霍硯深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之後,給他打上了點滴。
他今天沒有再逞強,乖乖地給醫生診治。
如果不好好醫治,他連去找喬熹的力氣都沒有。
點滴打上,醫生坐在旁邊,把霍硯深手指上的紗布拆開。
確實是傷口發炎了,天天漸熱,稍不注意,傷口容易化膿。
這都是跟霍硯深自己不好好留在醫院治療有關,消炎藥用量不夠。
醫生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目前天氣好,傷口敞開,愈合得快一些,不過傷口敞著,容易磕著碰著,你最好不要做事,好好休息,不然做事的話,指關節總是會動,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
霍硯深輕嗯了一聲。
他暫時不會鬨騰什麼,傷再不好,等熹熹婚禮的時候,他想抱她恐怕都抱不起來。
醫生給霍硯深的傷口消了炎,上了藥,沒再給他包紗布。
醫生出去後,蕭時墨坐了下來。
“你派人在查四年前的機車比賽?”
“你這麼快知道了?”
蕭時墨輕笑,“那天我也在,動靜我肯定知道,想必喬微很快也會知道,你都說你要熹熹,不要喬微了,乾嘛還要查四年前的事。”
“難道你不覺得那天的人也有可能是喬熹嗎?”
霍硯深終於把他疑惑了很久的問題說了出來。
海城那晚,他隱隱有些感覺,但熹熹嬌弱,家裡又管的嚴,是出了名的乖乖女,不太可能會機車。
所以,他急衝衝來江城調查,在見過喬微之後,喬微說是她,他也不想再查了,但心裡還是控製不住的懷疑,越來越懷疑。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是喬熹的話,那他這幾年算什麼。
蕭時墨不是沒懷疑,畢竟他還有另一個身份——許西樓。
這個身份可是認識喬熹許多年,但喬熹已經領證,又是軍婚,容不得霍硯深亂來。
他也不想節外生枝,便說:“你腦子是進水了,你也不想想四年前,喬熹才多大?”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繼續往下去查,看下去想。
十六歲的喬熹,又有多大有能耐贏他。
蕭時墨見他不說話,又道:“她家裡把她嬌養著,怎麼可能讓她玩機車,即使她有機會偷偷玩幾把,偷偷玩幾把的人,能贏得了你?”
蕭時墨是想打消霍硯深的疑惑。
四年前那事,萬萬不能被翻出來,翻出來,霍硯深更加不可能對喬熹善罷乾休,到時候,全要亂套了。
他更不好在許染麵前交待。
許西樓在許染麵前都廢了,他不能再讓蕭時墨這個馬甲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