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你認清自己的心,太晚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想回來找喬熹,擔心彆人把她搶走了,但是,你跟她的情況,目前是沒有一點轉機,你即使回來了,隻會讓你們之間的關係惡化。”
霍硯深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我不回來,我怕以後會更晚。”
蕭時墨想了想說,“以我對她的了解,季牧野去世這三年,她斷然不可能開始新的戀情,她離開你,無法是想開始新的生活,你不如給她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後,倘若你還是喜歡她,你再來找她,而且過去三年,你曾經對她的傷害,她那邊也有可能慢慢淡忘,你現在到她身邊,隻會加深她對過去那些事情的記憶,不是嗎?”
蕭時墨憑一己之力把霍硯深給勸住了。
另一件事,他沒有告訴霍硯深,許染和喬熹在懷疑他的身份。
當年許氏的事情,確實是霍硯深幫了他。
他也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否則將來他的身份敗露,以喬熹和許染的關係,定然會因此更加痛恨霍硯深。
霍硯深在喬熹那邊都沒有什麼好感度了,朋友一場,他不想讓他的事情影響到霍硯深。
霍硯深決定這三年還是不見喬熹了。
跟蕭時墨的通話結束之後,霍硯深的手機裡來了一通陌生來電。
如果是過去,他可能也不會接。
對現在的他來說,總期待著也許哪一天喬熹給他電話了。
霍硯深接起電話。
對方說:“請問是霍硯深先生嗎?”
“我是。”
“是這樣的,我是西城軍區醫院的醫生,一個月前,我們接收到一個病人,一直聯係不上他的家屬,最近他的手機修複好了,我們從他手裡的聯係人中找到了你,請問你認識餘陽先生嗎?”
他哥哥被餘家所救後,沒有新的身份證,便用了餘薇生病去世的哥哥身份,叫餘陽。
“他是我哥。”
“很抱歉地通知你,他受了很重的傷,成了植物人,他是警方送過來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後續的治療的費用都是公費,警方也希望能找到他的家屬,費了挺大的勁兒才找到你,你方便過來探望他嗎?”
“方便,我在國外,馬上回去。”
霍硯深立刻訂了飛往西城的機票。
見到霍硯遲緊閉著雙眼,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霍硯深立刻撲到床頭,握住他的手,喊著大哥。
可惜無論他喊多少聲,霍硯遲都沒有一點反應。
霍硯深去見了霍硯遲的主治醫生,“他的病情還能治好嗎?”
“目前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不過植物人突然醒過來案例不是沒有,請你不要放棄希望。”
“我想帶他去國外治,麻煩你幫忙處理一下轉院。”
他就這麼一個哥哥,無論如何,他也要想辦法把大哥救回來。
既然已經回國了,霍硯深還是想去見見喬熹。
他專程飛了一趟江城。
但他沒有打擾喬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