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小小的人兒,得了這種病,該有多受罪。
“不可能的,你是不是騙我,我當時在江城人民醫院的時候,醫生說這個孩子是貧血。”
醫生又調出轉院資料,“霍總,這個季今越從往進江城人民醫院首次體檢出來的結果就是重度障礙性貧血,也就是說,在江城治的時候,便是這個病了,我看了治療方案,都是按這個病情治療的。”
霍硯深的大腦一片空白。
難怪碰到喬夫人和喬微的時候,她們好像沒有特彆擔心季今越的病情,那麼是喬熹在江城的時候,瞞住了季今越的病情,讓醫生對外說孩子隻是貧血。
既然孩子得了這麼嚴重的病,喬熹為什麼不告訴喬家的人?
而且季牧野去世了,季牧野留下來的孩子,定然是季家的掌心嬌,這次來海城看病,季家的人也沒有跟著,那麼季家的人一定也不知道季今越得的是這樣的病。
如果知道,無論是季家的人,還是喬家的人,斷然不可能隻讓喬熹一個人帶孩子過來看病。
她在搞什麼?
她為什麼要瞞著?
是怕家裡人擔心嗎?
霍硯深很不能理解。
“霍總,還有彆的指示嗎?”
“沒有了。”
霍硯深起身,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走到電梯處上了電梯,到達三樓,他找到季今越的病房。
醫院外麵的走廊都開著燈。
不過房間裡沒開燈,隔著房門的玻璃,有光透進去,但這點光遠不足以霍硯深看清什麼。
他怔了一下。
熹熹怕黑,為什麼她把病房裡的燈關了。
這不是她的作風。
霍硯深這個時間點來了醫院,其實是想來看看今越,但他看不到。
他也不能硬闖進病房。
他孤寂地佇立在門口。
醉意上來之後,他意識不清,倒坐在門邊睡著了。
翌日早晨。
喬熹醒來,洗漱好,準備出去給今越和許染買早餐,剛打開門,便看到霍硯深靠門口睡覺,把她嚇了一跳。
聽到聲響,霍硯深睜開惺忪的睡眼,對上喬熹驚訝的眸子。
他下意識的低喚了一聲熹熹。
酒後,喉嚨乾涸,嗓音有些嘶啞。
喬熹從未見過這樣的霍硯深,衣衫起皺,下巴冒著青色的胡渣,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疲憊。
喬熹迅速把門關上,怕吵著裡麵的許染和今越。
現在時間還早,她們還在睡著。
“霍硯深,你要是有病,我現在送你去找醫生,你堵在病房門口做什麼?”
喬熹聲線很低,卻掩不住她的不悅。
霍硯深站了起來,握住喬熹的手腕,強行把她拉到一旁。
兩人離的很近,喬熹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悅地皺了皺眉。
走出一段距離後,霍硯深鬆開了喬熹的手,“今越得了白血病?”
喬熹的心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