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了房東和表叔,便燈和改燈從小區後門再次進入小區。
兩人正準備穿過小區花園,一個尖利刺耳的聲音突然在身後炸響,如同尖銳的指甲劃過黑板,令人毛骨悚然。
“喲,這不是李改燈嗎?怎麼,帶著你的鄉巴佬朋友來參觀我們"天璽華府"了?”
便燈和改燈同時轉過身,隻見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正用一種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們。
原來是錢玉芳!
改燈心中一驚,心想,怎麼會在這裡遇見這個女人,她真是陰魂不散啊!
便燈並不認識這個女人,看她那陰陽怪氣的態度,心中怒火焚燒。
他憤怒地朝著她大吼:
“哪來的野女人,你嘴巴放乾淨點!”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李改燈,穿得土裡土氣的,還帶著個更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從哪個山溝溝裡冒出來的呢!”
錢玉芳說著,掩嘴發出了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你……”便燈氣得渾身發抖,握緊拳頭,真想衝上去撕爛她那張塗滿脂粉的醜惡嘴臉。
“便燈,彆跟她一般見識。”改燈一把拉住便燈,示意他冷靜。
錢玉芳見改燈攔著便燈,以為他們怕了自己,更加得意忘形起來,指著改燈的鼻子罵道:
“鄉巴佬,我告訴你,我們"天璽華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住的地方,識相的就趕緊滾出去,彆臟了我們小區的地!”
“彆以為你藏在這個你認為的高檔小區,彆人就不知道你的底細!”
改燈冷冷地看著錢玉芳,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什麼底細?老娘的生活要你管!你個土饅頭!”
錢玉芳跺了一下腳,尖聲叫囂道。
便燈再也忍不住了,怒火衝天,指著錢玉芳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踏馬……”
錢玉芳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男人,心中更加鄙夷。
她尖酸刻薄地嘲諷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癡心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瞧你那副窮酸樣!一身臭汗味!活脫脫就是一個從鄉下來的農民工!”
改燈聽到錢玉芳對便燈的羞辱,心中怒火中燒,他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你這女人,一把年紀了,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我們確實是農民出身,但我們靠自己的雙手辛勤勞動,正當掙錢,問心無愧!”
錢玉芳冷笑一聲,語氣裡充滿了不屑和嘲諷:“正當掙錢?彆逗我笑了!”
“你那外地來的傻媳婦兒,也不知道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居然把老板給勾引了!把原本就該屬於我女兒的公司,騙到她手裡!真是不要臉!”
改燈聽到錢玉芳竟然如此詆毀自己的妻子,頓時怒不可遏。
他猛地向前一步,指著錢玉芳的鼻子,大聲說道:
“好好好!看來你今天是存心找茬,想要罵街是不是?我不怕告訴你,我今天奉陪到底!要不要我把你那些好鄰居都叫過來,評評理,看看是誰不講道理!”
錢玉芳被便燈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她仍然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