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乾什麼?你想動手打人嗎?我告訴你,我可是認識……”
改燈見錢玉芳開始心虛,便趁熱打鐵,步步緊逼地問道:
“你說我媳婦兒搶了你女兒的公司,那你說說,你女兒姓什麼?公司老板又姓什麼?你女兒和公司老板是什麼關係?是你女兒插足彆人婚姻做小三,還是私生女想來認爹啊?”
錢玉芳被改燈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你……你……”
便燈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拍著改燈的肩膀,大聲說道:
“兄弟,你這招實在是太絕了!對付這種蠻不講理的潑婦,就應該以毒攻毒!你看看,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胡攪蠻纏;你跟她一樣罵街,她反而說不出話來了!真是刺激!”
錢玉芳被便燈和改燈兄弟倆一唱一和,氣得七竅生煙。
她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獸,歇斯底裡地指著便燈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土饅頭!鄉巴佬!隨身帶著個破蛇皮口袋,也不嫌丟人!裡麵裝的什麼東西,那麼臭!該不會是想偷偷摸摸地潛進我們小區偷東西吧?我勸你趕緊滾!彆在這裡礙眼!”
便燈麵對錢玉芳的汙蔑,不怒反笑。
他故意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慢條斯理地解開蛇皮袋的繩子,然後猛地往錢玉芳麵前一扔,語氣挑釁地說道:
“你說我這個蛇皮口袋臭?那你倒是好好看看,這裡麵的東西,到底臭不臭啊!”
錢玉芳被便燈的舉動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隻見那個原本普普通通的蛇皮袋裡,此時此刻,竟然整整齊齊地堆著嶄新的百元大鈔,而且,這些錢,居然都還沒有拆封!
她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錯愕。
改燈說:“這錢是乾淨的,不臭!但是,有些人掙的錢,誰知道乾不乾淨呢!”
錢玉芳被這句話噎得滿臉通紅,她狠狠地瞪了改燈一眼,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她用力地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走著瞧!”
她的每個字,都像是從齒間硬生生地擠出來的,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錢玉芳猛地轉身,高跟鞋在水泥地麵上敲出憤怒的“噔噔”聲,像是要把地板踩碎一般。
她每走一步,身體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高傲的頭顱也隨著步伐一下一下地晃動,仿佛一隻戰敗的孔雀,拚命想要維持最後的尊嚴。
錢玉芳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便燈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疑惑地轉頭看向改燈,問道:
“改燈,那人是誰啊?你們剛才說些什麼,怎麼就把她氣成那樣?”
改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拉著便燈往他新買的房子走去,邊走邊說:
“走,進屋說。”
進了屋,改燈給便燈倒了杯茶,然後才緩緩開口,講述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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