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則是一臉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李改燈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你們乾那些撬門溜鎖的事，總有一天被彆人抓進去關起來！彆人電話都打到我手上了！還說沒有！”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塑料餐盒都跳了起來。
老高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胖子更是嚇得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胖子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
“以前……以前，我們就吃了點他們東西，也沒……也沒偷他們什麼啊！也沒……也沒找到錢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搓著雙手，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李改燈的眼睛。
“你傻啊！今天不是剛拿了兩本書嗎？！”
老高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對……對對！”胖子連忙點頭附和。
他手忙腳亂地從床頭摸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費力地拉開拉鏈，從裡麵掏出兩本書，遞給李改燈。
“我……我特意拿了兩本，拿……拿來研究的！”他的聲音顫抖著，幾乎帶著哭腔。
李改燈接過書，瞥了一眼封麵：《西方哲學史》。
他皺了皺眉，翻開書頁，書頁中夾著許多薄薄的金片，閃閃發光。
老高湊過來看了一眼，說道：“我看了，這金片大小，跟電腦裡麵掉出來的，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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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跟著附和道：“我……我聽說，看書的人，喜歡用一張……什麼書簽，看到哪，就把書簽夾在哪。”
“這書裡這麼多一樣的金片，肯定……肯定不是當書簽用的吧！”
李改燈沉吟片刻，說道：“書裡夾這麼多金片，有可能是送書的人夾的，借機行賄！”
胖子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有……有可能是趙百萬行賄送的？那……那家主人是誰啊？”
他轉頭看向老高，眼神中充滿了疑問。
老高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
“我咋知道主人是誰啊！雖然……雖然屋裡有結婚照，但……但我們不認識啊！”
李改燈盯著胖子，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們……是不是……住的……最東邊那一家彆墅？”
胖子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隻是支支吾吾的，眼神閃爍，不敢與李改燈對視。
李改燈再次猛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茶杯裡的水都濺了出來。
“你們踢到鐵板了！”
他語氣低沉，一字一頓，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彆人已經盯上你們了！”
他指著胖子和老高，手指幾乎戳到他們的鼻尖。
“彆再去了！任何一家的門，都彆去撬了！我再說一遍，任何一家！包括彆墅，包括平房，包括茅草屋！都彆再去碰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怒火。
“到時候看給你們算總賬！到時候就不是一頓罵能解決的了！你們等著吃牢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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