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澤眼睛一紅,指尖深深掐進掌心,一股邪火直往上拱,“來啊!怎麼著,褲襠裡長了秤砣,這麼沉?怕你?咱倆乾脆打一架,看看到底誰他媽是廢物,是塊臭狗屎!”
他激動得唾沫橫飛,幾乎濺到翼江鼻尖。
“我恨不能將你小子這龜殼敲個粉碎,”翼江慢悠悠地晃了晃膀子,嘴角那笑意越來越濃,“可馬上你我便是同僚……哦不對,不是同僚,是我管你。你小子,往後便歸我管。”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那意思再明白不過。
老子是你領導!
說著,翼江還故意挺了挺肚子,那叫一個嘚瑟。
“你個愣頭青,剛混進來兩天,就敢這麼跟我橫?”翼江眯著眼,“在老子跟前,把那點狗屁脾氣收一收,低個頭,小點聲,不然有你哭的時候。怎麼著,嫌我教的少?要不要我給你開開竅,教你點真本事,懂不懂?”
說著,還故意往周星澤麵前湊了湊,那眼神,嘖嘖,恨不能將他拆骨入腹。
周星澤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翼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才憋出一句:“你……你算我領導?”
還教我做人?我呸!
來來來,你爺爺我這就給你這個領導露一手絕活,叫你這老逼登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老子大力偷桃手,專治各種不服,保證讓你以後想做男人都不行,隻能去給老佛爺打更做太監!
屮!
周星澤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冷的弧度,笑容中帶著一絲殘忍。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兩人對峙著,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足蛟真人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快步上前,試圖將兩人隔開。
他乾咳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刻意的平和:
“無量天尊,翼百戶,說話可要留幾分餘地。您身為魘市誅邪衛的領導者之一,身份尊貴,何必與一個新人計較?”
然而,翼江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足蛟真人的勸阻。
他冷笑著,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嘲諷:
“哈哈,大師真是杞人憂天。我哪裡會主動挑起爭端?分明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一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竟敢屢次三番挑釁自己的領導。”
“哼,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早晚有一天會死得很難看。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猖狂到幾時。”
周星澤冷哼一聲,目中寒芒閃爍,語調生硬而冰冷,血氣在體內翻騰,幾欲噴薄而出。
他咬牙切齒,緩緩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說我這凡夫俗子,竟奈何不得你這老畢燈?”
從兩人第一次見麵開始,這翼江的舉止與言語,都在故意挑釁,句句刺耳,字字誅心,直教周星澤忍無可忍。
今天這番挑釁,他若是就此放過,豈非任人欺淩?
罷罷罷,既然你要欺負老子,老子便淦你!
翼江冷笑一聲,麵容愈發陰沉,語氣中滿是輕蔑與警告:
“哼,你且仔細聽著,即便你血氣方剛,然麵對我這種修煉道術、元炁的修士,亦不過是蚍蜉撼樹,不堪一擊。”
“若你敢與我動手,我定能頃刻間將你碾作齏粉。年輕人,你可聽真切?”
周星澤微微歪著頭,嘴角扯出一抹輕佻的笑,眼神卻冷如冰刀。
他慢悠悠地往前挪動,掌心悄然湧動起一股狂暴的天雷靈力,電光隱隱在肌肉內閃爍。
“頃刻間將我碾作齏粉?嗬,那真是求之不得。來啊,你倒是來啊……少bb,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