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戴連忙解釋起來:
“不,塗相不要誤會。我隻是說,武藝要在戰場之上發揮,才是……”
“閉嘴!哼,麗真果然狼子野心。”塗一樂不依不饒:“你老子便是,還想取我性命、攻打大奉。現在看來,你們麗真是鐵了心染指大奉啊。”
碩戴心亂如麻。
麗真可是暗中圖之,方有勝算。
這般被塗一樂胡攪蠻纏,若大奉警惕起來,便絕無機會。
碩戴懊惱不已,連忙解釋起來:
“不,並不是這樣……”
“夠了。”塗一樂揚手一揮:“將碩戴捉拿起來,關入大牢,任誰不得接觸。”
塗一樂好不容易惹怒碩戴,怎會就此作罷、容他解釋?
韓影毫不含糊,馬上指揮侍衛捉拿碩戴。
塗一樂立即阻止:
“夫人不必勞心,讓武統領去辦便可。”
韓影還想堅持,可又覺得其中必有緣故,便就此作罷。
她在塗一樂身邊待得久了,雖然不能想明白所有事情。
可她懂得,關鍵時刻,聽塗一樂的便是。
武延晉指揮親兵,快速上前將碩戴捉拿。
淳妁心急如焚,快步來到塗一樂近前:
“你說話不算話!你可是答應過我,要保碩戴性命。”
“對啊!”塗一樂無比嚴肅:“捉拿下獄而已,並非要將其處死。”
“呸!言而無信!”
淳妁全然沒有懼意。
眾人看得心驚膽戰。
都在猜測,這位其貌不揚女子是誰?
竟然敢如此與塗相講話?
“淳妁,不要得寸進尺。你本是大奉百姓,兩國終將一戰,莫要再做投敵叛國之事。”
“這般大奉,我不留也罷。”
“好!”塗一樂怒目而視:“將她抓起來,與碩戴一同下獄。”
韓影擔憂起來,湊近塗一樂小聲詢問:
“你乾嘛?淳妁一心隻為治病救人,絕不會做出叛國之事。”
塗一樂怒不可遏模樣:
“韓尚書!莫要以為你嫁給本相,就可以為所欲為!涉及軍國大事,容不得半點私情。”
韓影服氣一笑。
見塗一樂叫她韓尚書,又是這般大義凜然模樣,韓影心中便清楚,他又是在演戲。
韓影反而放心下來。
“祭酒大人見諒,我這便要返回相府。”
塗一樂滿臉歉意,拱手行禮。
祭酒麵帶微笑,擺了擺手:
“塗相為國操勞,老夫怎會介意?”
“唉,真是沒有想到,本來是平常比試罷了,卻發現麗真這狼子野心。”
塗一樂長籲短歎,很是無奈樣子。
他在眾人簇擁下,匆匆登車離開彆院。
馬車之上,韓影嘗試思索分析,但全然找不出頭緒。
“你大費周章,隻為捉拿碩戴?”韓影眉頭微皺:“不明白,直接派人來抓去淩獄便好啊。你何必親自前來。”
塗一樂撇了撇嘴,煞有其事:
“告訴你一個秘密,千萬不要外傳。”
“嗯,絕對守口如瓶。”
韓影重重點頭。
“其實,碩戴是清月的親哥哥。”
“啊?竟然是這樣?那你還捉拿他?”韓影思索片刻,繼續說道:“原來,碩戴也是大奉窮苦人家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