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後。
張鬆立迫不及待詢問起來: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王爺如此生氣?你又為何、這般模樣?”
武延晉難以控製表情,徑直將了起來:
“她為了救夫君,來了王府,但我並不在乎。後來我還以為王爺他、唉,是我會錯了意,也怪你講得不夠清楚。後來才知道說的是我,雖然挨罵了,但並無所謂……”
張鬆立表情幾度變化,聽得越發糊塗。
“你能從頭講嗎?”張鬆立擺手打斷:“還有,你能不再笑嗎?”
武延晉極力控製笑容,但臉上變得更加怪異。
他事無巨細,將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而後,換做張鬆立捧腹大笑。
“哈哈哈,我還是真服了你。”
“喂,彆學王爺講話。”
“這再明顯不過,王爺欲點撥促成,唉,你可倒好。”
“不管怎樣,結果是好的。”
“嗯,我明白王爺所想。是應該有個嫂子來教一教延晉兄了。”
“教我?我挺好的啊,用不得彆人來教。”
張鬆立無比錯愕:
“呃,如若能抱得美人歸,以後聽媳婦的話就好。”
張鬆立教武延晉,可能會適得其反。
但若是換做心愛之人教,想必會事半功倍吧。
皇宮。
小皇帝陪著何漓秋,挑選著一應穿戴。
“皇上,既然早已選定,無需再麻煩選擇啊。”
“不行,你可以不穿戴,但不能沒有。你可是皇後啊。”
宮女們忙前忙後,不敢有絲毫怠慢。
“皇後駕到。”
方尚宮聲音響起。
所有人立即停下,齊齊伏地行禮。
“拜見太後,給太後娘娘請安。”
何漓秋動作極為標準,行禮拜見。
太後麵帶笑容,毫不掩飾對何漓秋的喜愛,親自上前將其扶起:
“無需這般多禮,準備的怎樣?”
何漓秋極為羞澀說道:
“一應物品已經很多,可皇上還是一再安排。我並不想靡費過多的。”
“畢竟,你是皇後。一應之物不可疏忽。”太後露出玩味笑容:“之前你可還是說,出宮後讓哀家尋你去玩。現在好了,都在這皇宮之中。”
何漓秋連忙壓低身子:
“之前、之前不知是太後,漓秋多有冒犯。”
“母後,當時是你假扮宮女,這不能怪漓秋。”
太後收斂笑容,側目看向小皇帝:
“唉,哀家何曾說過怪罪?還未大婚,便幫著皇後說話?”
小皇帝一愣,轉而憨笑起來:
“是兒臣多嘴了。”
三人相視一笑,隨後便閒聊起來。
全然沒有半點帝王家的局促。
“好了,你們忙便是。哀家不打擾你們了。五日後便要去往定榮,莫要少了準備。”
這般景象羨煞旁人。
擁有天下大權的皇室,卻如尋常百姓家一般和睦。
唯獨是一直跟隨太後的郭安語,顯得格格不入。
何漓秋又試上許多首飾,宮女們又取來一件翟衣。
可何漓秋麵露疲憊:
“皇上,你可饒了我吧。”
“既然累了,那便休息片刻。”
“片刻怎夠?”何漓秋眨了眨眼:“這般耽誤,如若傳講出去,定然被旁人說是我迷惑,皇上才荒廢政務。”
“好,那你便陪朕去禦書房。你在一旁休息便是。”
何漓秋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