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笑了笑,剛要開口,卻被鐵牡丹搶了先:
“郝仁要砍他們頭,罷免縣令的官。”
“哎呀呀,那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鐵老漢很是緊張。
他全然沒有想到,郝仁能對他們如此嚴苛懲戒。
更是沒有想到,郝仁還能罷免掉縣令的官。
“爺爺做得對,我本意就是嚇唬他們。免得總找爺爺麻煩。”
“哈哈哈。”鐵老漢大笑起來:“這下好了,他們哪裡還敢囂張?”
婚宴進行許久,理應有人陸續離開。
可唯獨隻有稷川縣令匆匆離開,其他人都看著攝政王,不敢有離開的打算。
塗一樂剛剛應對一位官員,飲下一口酒。
再無官員上前。
他立即詢問起來:
“太後,咱們還是先行離開吧。如若不然,這婚宴沒時候結束。”
太後微微點頭應允。
正在此時,仇霖峰來到近前。
“我代複聯眾人,敬太後一杯酒。”
塗一樂已經舉杯,卻發現是敬太後。
太後並不去看,穩穩端坐,冷冷說道:
“你還有膽出現?”
“都是仇某的錯,暗中引導太後前來。我與複聯眾人本就看淡生死,可即便如此,我等定然感念太後特赦之恩典。”
太後眼睛微閉,並不再開口。
仇霖峰見狀,隻得自行飲下一杯酒。
塗一樂搖晃著身體,拍了拍仇霖峰肩膀:
“這一次啊,多虧了仇老爺,才能還涼州一片清明。”
“慚愧,暗中誘導王爺與太後前來。”
“太後英明。”塗一樂很是隨意模樣:“仇老爺算是立下了功勞。”
太後很是清楚,塗一樂是在打圓場。
她臉色有所緩和,幽幽說道:
“哀家並未計較。”
仇霖峰很是欣慰,嘴角微微上揚:
“當年之事……”
“閉嘴。”
“閉嘴。”
太後與塗一樂異口同聲,阻止仇霖峰繼續說下去。
原本緩和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塗一樂靠近,壓低聲音說道:
“今後,征西侯當年所做之事不要再提,你也告訴複聯的弟兄們。”
“明白。之前已經交代過。”仇霖峰意味深長看向後方:“畢竟,我還是想讓他們活命的。”
“那便好,來,喝酒。”
塗一樂很是自然,端起桌上酒杯。
仇霖峰則並不去碰杯:
“不知道,今天喝酒的,是攝政王,還是鄧老爺。”
“鄧老爺是假名,今後都是攝政王。但放心。”塗一樂拍拍身上樸素衣衫:“都一樣。”
“好,痛快。”
二人舉杯,一飲而儘。
塗一樂已經喝上許多,但這一次,是頭一回一口乾掉。
“王爺,在下還有個請求。”
“你說便是。”
“安靈塵,你也認識的。他想前來,向秦藥仙請教。”
“那可要問我們家藥仙了。”
塗一樂玩味看向秦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