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並未使出全力,可真是疼在身痛在心。
看來,自己的懶政,真的傷了夫人的心。
郝仁愁眉苦臉,心中則是暗暗發誓。
待這次過後,定當痛改前非。
阿舒哈守在床邊,略顯急切問道:
“那歹人口中所說屯繳,到底是什麼意思?”
“將軍並不知道?”
“不知。”
阿舒哈微微搖頭。
郝仁強撐身體,微微坐起身:
“那將軍可要救救我們啊,不然百姓們都沒法活了。”
“好,我一定為你們做主。”
郝仁長籲短歎:
“唉,隻怪望寧之地,距離青樁太遠,那裡的軍隊啊,就肆無忌憚。所謂屯繳,就是軍隊可以肆意搶奪財物。說是要征繳為軍用,日後會歸還。就像我這樣的,收上來的藥材都被搶了去,我又不能在望寧守著等著,哪裡還會歸還?”
“想必,其中有著誤會。麗真軍隊,怎會平白無故搶奪?”
阿舒哈並不相信這個說法。
郝仁則是麵露不悅:
“我感謝將軍今日搭救,所說自然是句句屬實,如若將軍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郝仁說著,已經身子向下,舒舒服服躺在床榻之上。
阿舒哈麵露一絲尷尬,隨即微微一笑:
“我並不是不信,隻覺得此事另有蹊蹺。”
“能有個啥蹊蹺?”
郝仁連連搖頭:
“望寧一帶已經民不聊生,唉,恐怕唯有老天能管了。”
郝仁說完,痛苦萬分閉上雙眼。
阿舒哈站起身,想要離開,但又猶豫起來。
片刻過後,還是繼續問出一句:
“說一說,望寧的狀況吧。”
“將軍能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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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猛然睜開雙眼,奮力想要坐起身。
阿舒哈立即上前,扶著郝仁坐起身:
“不急,你慢慢講。”
“好,好。唉,我常年來往與望寧,我對那裡太過了解。以前,望寧的駐軍並不會影響百姓生活,也不知現在是怎麼了。但凡是有值錢的貨品,無論是淘到的黃金、名貴的藥材,或是值錢的山貨,軍隊將全部占為己有。”
“你可曾有證據?”
“證據能有啥用?我還能去找軍隊理論?”
郝仁撇了撇嘴,緩緩在懷中掏出幾張紙:
“將軍看看,這些算不算證據?我的好幾批藥材啊,全部被收繳,每次隻給開出這麼一張字據。”
阿舒哈接過紙張,仔仔細細查看。
果不其然,紙張之上有著望寧駐軍的印章。
“不知,這些可否交給我?”
阿舒哈心中無比堅定,要調查出這背後黑手。
郝仁眼神飄忽,最終緊盯在紙張之上,顯得極為不舍。
但最終他使勁閉上雙眼:
“罷了,罷了。我一個平頭百姓,留著這些也無用。看將軍是好人,拿去便是。我的貨物能否追回都不重要,就希望將軍能救救望寧之地百姓。”
郝仁一副生無可戀模樣。
阿舒哈將紙張妥善揣好,轉而又開口詢問:
“今日那打人者,可是與屯繳有關?”
“當然。唉,還好望寧城有一位高人,告知我們可以到青樁城來告狀。但軍隊得知後,便派人對我們圍追堵截。”
“高人?叫什麼名字?”
郝仁眉頭緊鎖,思索片刻,最終猛然眼前一亮:
“普達,對,叫普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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