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五日方才分派好,旋即便是以十一人為一班的訓練。
陳老虎將每日的訓練任務分派下去,除了那些傷殘沒分派進訓練隊伍的人除外,其餘所有人都要完成訓練任務,否則不能吃飯睡覺。
那些陳老虎帶來的民兵練起來各個嗷嗷叫,其他人連埋怨的話都說不出口。
每日訓練完,倒頭就睡,連與其他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錦衣衛眾人則繼續擔任陳硯的護衛。
島上如火如荼地忙碌著,鬆奉更不平靜。
兩百來號人去圍剿陳硯,遲遲沒有回來複命,寧王立刻派人去找。
當在自己的林子裡找到一地的屍首,而火銃大炮等都不見了時,寧王怒極之下,立刻派人對整個鬆奉城戒嚴。
一連找了十來日,始終一無所獲。
無論是陳硯等人,還是那些火銃大炮,都像是人間蒸發了般。
就在城內動蕩之際,寧王的人來請胡德運。
胡德運後脊發涼,心中猜測是不是自己暴露了。
他哆哆嗦嗦吃了一碗魚翅,又去看了被陳硯留在他這兒的寧王那群俘虜,這才坐上官轎,搖搖晃晃前往寧王府。
待給寧王見了禮,他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討好地對寧王笑著。
寧王喝了口茶,將茶盅放下,這才問胡德運:“胡大人可有陳硯等人的消息?”
胡德運笑得滿臉的肉將眼睛擠成一條縫:“下官要是發覺陳硯的跡象,必定立刻趕來稟告王爺。”
寧王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狀似隨意道:“本王聽說胡大人最近出城了?”
胡德運心頭一顫,來了!
他笑容一收,旋即換上一副擔憂的神情:“下官嶽丈病重,恐命不久矣,內人整日以淚洗麵,下官於心不忍,就派人將妻兒送去儘孝。”
唯恐自己露出馬腳,胡德運便努力想著妻兒老小被錦衣衛行刑,那臉上的擔憂自然流露:“嶽丈隻下官夫人一個獨女,下官本也該一同前往,奈何那陳硯還未抓住,下官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時離任,隻得托付給老父老母幫忙張羅。”
寧王“哦?”一聲,也目露關切:“如今可好些了?”
胡德運趕忙起身拱手,恭恭敬敬道:“勞煩王爺記掛,路途遙遠,內人還未派人報平安。”
寧王便關心了幾句,又讓人拿了些名貴的補藥給胡德運,這才將胡德運打發走。
坐上轎子,胡德運是一腦門的汗。
還好他早早想好了說辭,否則今日就要叫寧王察覺了。
此處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催促轎夫趕緊走。
殊不知他走後,一輛馬車從旺王府後門低調而入。
寧王得到消息後親自相迎。
“徐五爺今日怎親自前來?”
寧王笑著問道。
那徐五爺四十多的年紀,與徐鴻漸有三四分相像。
隻是見到寧王,顧不得寒暄,單刀直入:“王爺豈不知登膠等地均收到調令,數萬軍隊要朝我寧淮而來!”
寧王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