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良解釋道:“那戶人家的情況挺特彆。”
“那女人是帶著孩子再嫁的。”
“二婚的丈夫對她不好,經常動手,兒子為了保護她媽,一失手就把男人推下樓了。”
“後來,駱聞直接指出了疑點。”
“那女人的兒子就被抓了,判了十幾年,現在還沒出來呢。”
祁同偉問:“那女人呢?”
嚴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那女人整天愁眉苦臉的,後來得了重病,沒錢治,死了!”
祁同偉一愣,也沉默了。
都說警察心硬。
可這世上的慘事見多了,想不硬都不行。
不硬,要麼是乾不了這行,要麼就是得抑鬱症。
祁同偉又掏出煙,遞給嚴良一根,“你幫我查查看,那女人原先的丈夫什麼情況。”
嚴良一愣:“查他乾什麼?”
祁同偉很冷靜:“他老婆帶著兒子改嫁,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就不信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想知道他的資料。”
“我感覺……這事可能沒那麼簡單。”
嚴良驚訝地看著祁同偉:“祁處,您也信直覺?”
“看您剛才分析案子的方法,我還以為您隻信邏輯推理和證據呢!”
祁同偉奇怪地問:“我為什麼不能信直覺?”
“這是動物的本能嘛。”
“咱們人就是高級動物。”
“能控製欲望的是人,控製不了的就是動物。”
“再說了,就算我信直覺,最後也得靠證據說話。”
嚴良鄭重地點了點頭。
“行,我馬上去查查看。”
祁同偉揮了揮手說:“彆急在這一刻,先給我推薦個離公安局近點的酒店。”
嚴良愣了一下:“您直接住我們公安局的招待所不行嗎?”
祁同偉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要是住進招待所,肯定會驚動一些人,會很麻煩的。”
“我還是自己住酒店吧。”
嚴良非常驚訝。
他能看出來,祁同偉說的是真心話。
他真覺得住招待所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這讓嚴良很是不解。
祁同偉當然有他的顧慮。
他這次來哈市是有任務在身的,而且是很緊急的任務。
時間非常緊迫。
要是讓哈市乃至濱江省的領導知道了,自己又得忙活了。
祁同偉正忙著呢,他可不想自找麻煩。
嚴良覺得這位祁處真是夠神秘的。
年紀輕輕的,長得又帥,還身懷絕技……
前麵兩個嚴良倒是不太在意,但這身懷絕技,他是真的在意。
足跡鑒定方法,嚴良想學!
行為側寫,嚴良還是想學!
說到底,嚴良是警隊裡的佼佼者,他一直都有提升業務能力的渴望!
在嚴良的幫助下,祁同偉很快就找好了酒店,並且訂了一個月的房間。
嚴良提醒說:“祁處,這個可沒法報銷哦。”
祁同偉爽快地說:“我自己還有點錢,不用報銷。”
嚴良也就不再多說了。
看了看時間,祁同偉給鐘小艾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鐘小艾給祁同偉加油打氣:“師兄,在外麵注意安全,注意休息。”
“彆太累了。”
祁同偉笑了笑,跟小艾聊了幾句。
掛斷電話,剛想要叫嚴良去吃早飯,就看見嚴良的臉色都變了。
嚴良也剛掛斷電話:“祁處,趙頭發現了一些線索。”
祁同偉問:“什麼線索?”
嚴良沉聲說:“在駱聞離職之前,他的老婆孩子失蹤了。”
祁同偉愣了一下:“老婆孩子都失蹤了?”
“他報警了嗎?”
“找到了嗎?”
嚴良搖了搖頭:“趙頭說,那兩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祁同偉的表情很嚴肅,“回警隊!”
嚴良也是這個意思,兩人在路邊買了很多早餐——是給趙局和林奇的。
這四個人忙活了一整夜,都沒吃東西呢!
在趙局的辦公室裡,他給眾人通報了情況,“八年前,駱聞收到調令去參加了一個專案組,但是回到家後,他發現老婆孩子失蹤了。”
祁同偉立刻皺起了眉頭:“八年前?”
“嚴良出事的時候?”
嚴良一臉困惑:“這事我可沒聽說過!”
趙鐵民趕忙解釋:“哦,那是你走馬上任派出所之後的事情了。”
“駱聞呢,自從辦完那個案子回來,就發現老婆孩子不見了。”
“他當時立馬就報了警。”
“駱聞兩口子感情特彆好,離婚什麼的壓根就不可能。”
“真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到現在,人還沒找到。”
祁同偉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失蹤?好聽的說法罷了。八成是出事了。
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祁同偉追問道:“那駱聞後來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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