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旁觀者視角,談論情感中這些承諾確實很容易,但當我真正麵對並身處其中時,我卻感到非常不確定,甚至對自己缺乏信心。
我想,我隻能儘我所能,憑著良心去努力做好。
我還是想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啊!承諾了陶然姐,也更確定她已經成為了我心中的羈絆。總不能讓她失望。
麵對這些,我時常感到自己力不從心,仿佛被無形的壓力所束縛。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原則,儘我所能去履行我的承諾,哪怕這意味著要付出比彆人更多的努力,不被有些世俗所左右。
我的這些兄弟們似乎並不願意給我一些積極的言語祝福,有時候兄弟之間也難以做到完全的理解,感同身受就是一個偽命題,根本不可能做到的。這就是為人的本性吧,我一個人自怨自艾。
如果得不到他人的祝福,那就自己努力讓這份感情變得值得被祝福。
我總是在意這些看似很在外的東西,在生活中的點滴小事中,我們總希望得到周圍朋友言語上的支持和鼓勵,但現實往往並不總是如人所願。
我的兄弟們可能因為種種原因,無法給予我期待中的祝福,這讓我感到有些失落。或者,他們沒有我這麼多婆婆媽媽的想法。
如果知道我這些幼稚的想法,肯定又會把我鄙視一番。那就不會叫我龍哥了,可能要叫我小龍女了。肯定要把我拖出去,噶了。
然而,我明白,真正的力量來自於內心,而不是外界的肯定。
正當我沉浸在一個人的感慨萬千的時候,阿翔發來了一條充滿祝福的短信,言辭正經沒有惡俗,這倒是令我沒有料到,算是意外之喜了,他們是懂得我這點小心思的。
我回複了一條信息,心裡想著,還好,總算兄弟中還是有點良心的。
我還以為祝福僅止於此的時候,阿翔接著給我來了個電話,龍哥,我正好今天有空,過來看看你,已經快到你們學校門口了。我在你們學校正門口等你,快出來見個麵。他還是個行動派,說來就來了,真讓我還有些感動了。
好久沒有見阿翔兄弟了,可真還有些想他,彆看他平時在兄弟間說話語言粗俗,但還是有心思細膩的時候,這個時候,還能夠有心專程來看看兄弟我,算是有心了。
看來,再粗的男人也會有很細的地方,就看你細在哪個部分。如果心不細,那就要細在彆處了,自己看著辦吧。
如果其他地方細的男人,估計很難做到心細了,女孩子自行鑒彆吧。
男人,還是要做個細心點的人。
他混的還算不錯,校門口他正站在他小跑車前等著我,不知道車子是他的還是他所在車隊的,反正挺漂亮挺拉風的跑車。
這也讓他裝到了,還是引起了不少過往行人的側目欣賞,情緒價值一下子拉滿。
阿翔四處張望,我知道他在看什麼,肯定是在看我們大學的美女,他就隻有這點愛好,大多數男人都具有的愛好。
他看的入了迷,目光像激光掃描儀一樣,抓住重點掃描著來來往往的美女,表情中不時流露出色色的微笑,所以根本沒有察覺我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
嗨,阿翔,看啥子看,多日不見,更帥氣了啊,你能來看我,我好感動啊。我上手摸了一把他的殺馬特頭發。
莫裝,莫裝!他打斷了我的動作,也不信我的感動。龍哥,我還在到處找你,你特麼從哪兒冒出來的。
阿翔緊緊擁抱了我一下,立馬鬆開。走走,上車,找個地方坐坐。
我看你不是在找我吧,看我還能快看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去。龍哥,你特麼真的享福額。學校有這麼多美女可以供你挑選。阿翔還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阿翔,你特麼把我當成皇帝,把我們學校當成我的後宮了麼?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可以像皇帝選妃子那樣隨便去選女朋友?
龍哥,反正你給我記著,你選剩下或者用不過來的,一定要給兄弟我分幾個,我不介意的。他還是極不正經,真是本性難移。
我知道這個話題講下去阿翔可以滔滔不絕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我連忙打住。阿翔,這車看著不錯呢。我欣賞了一圈,坐上了車。
車隊的,等我有錢了,給兄弟你派一輛。
那我等著兄弟你給我派車。
我上了車,準備約個地方敘敘舊,我說他既然來都來了,那還是要一並去看看我們的阿銳兄弟。
他同意我的提議,也是正有此意,電話問了阿銳的行蹤。正好他現在就在酒吧,也想見見我們的阿翔兄弟,我們便決定去阿勇所在的藍色酒吧。
上車後,我聽到有人背後蛐蛐,嘿,姐妹,你看你看,他好像不是圓臉絡腮胡啊,怎麼也是個同啊。不過,他開車的男朋友看起來挺不錯,可惜了可惜了,今天要挨小飛棍了……
我去,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想象力怎麼能這麼豐富。
路上,我問了阿翔他和靜的現狀,他告訴我,現在正和靜鬨著彆扭,他也很客觀的預計,他和靜可能長久不了,阿翔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很傷感,他才是我們兄弟中更成熟更能接受現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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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你的女朋友呢?不帶來看看,我這次來可不是專門來看你呢?我來看看到底是哪個女孩子,能拯救我們的龍哥脫離寂寞。他說道。
我說,好吧,我給她打個電話。看她給不給我這個麵子,願不願意來。
我給陶然姐打去了電話,說了兄弟想要見見她的事情,她沒有扭捏拒絕,很爽快的答應了我,看來,她並不抗拒我把她介紹給我的朋友們認識,估計她也想通過我的朋友更多的了解我。
我很開心陶然姐的表現,說等會兒就去接她。
阿翔說,到酒吧後,你就開我這車去接她,多拉風的。
我同意了他的建議,我總不能讓陶然姐自己打車過來。
途中,阿翔瞟了我幾眼,問我,龍哥,這有和蘇小小聯係過沒,你心裡過了她的坎沒有。
我知道阿翔就會提到小小,但現在我聽到小小的名字,內心沒有起多大的波瀾,沒有楊芸提起時的那種過激的反應。陶然姐給我的溫暖在漸漸的衝淡小小帶給我的那些陰霾。
我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你知道我的性格,怎麼可能還會去聯係她呢?都是過去時了。
嗯,她那憂鬱的性格也真不適合你,你們的性格也並不互補,我估計啊,你那時也僅僅是被她的氣質所吸引,並不是愛情的感覺。阿翔給我分析,接著說,龍哥啊,你還是要多做改變啊,大學還是要過的開心點,不要再那麼憂鬱了額。
阿翔,我特麼憂鬱麼,我怎麼不覺得呢?他竟然還分析起我的性格來。
他笑了笑,再望了我一眼,不過現在看來好多了,春風得意,被滋潤的很好。
我一直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笑了笑。見到龍哥你開心就行,看來,你女朋友也確實有魅力,能夠讓我們憂鬱的兄弟成為了陽光大男孩。
我接受了他對陶然姐的讚美,不怎麼接受他對我性格的定位。
不過,人對自己的定位常常是不自知的,對自己不能有個明確清晰的判斷。
一路上,我們也談了許多關於他在車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