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味小吃裡麵的布置還挺不錯,簡潔而富有特色。
飯館空調開著,使得整個房間環境暖意洋洋的,讓人感到十分舒適。
我們坐在一個個靠窗的位置,可以邊吃邊欣賞這石楓路的夜景,對我來說,這夜景當然不隻是指自然的,人工製造的那些燈光,路過的美女怎能錯過。
她們的身姿在路燈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臨窗的兩個位置被田鈺姐和阿然占了,她們的目的竟也和我一樣,不過她們想看的是帥哥。
我的視線稍稍有些阻礙,看著外麵還真有些不方便,我強烈的要求與阿然換位置,但她死活不讓。
倒是田鈺姐與薑晴姐有默契的交換著坐,交換著看街上走過的帥哥。
這會兒,我和阿然的默契全沒了。
我強烈要求了幾次,阿然還是不從。
我說我要用強了,她還是不怕,說,阿龍,美女就在你身邊,你怎麼還嫌不夠啊!
我說,帥哥就在你的身邊,那你怎麼還嫌不夠啊!
帥哥?去,去,以為阿鈺礙於我的麵子一次次違心的說你長的帥,你還真就以為你自己長的帥啊!也不設身處地的為阿鈺想想她說違心話的痛苦。
田鈺姐也一臉委屈的望了我一眼。
阿然說完,自顧自的看街上的帥哥,偶爾閃過的。
看,看,那帥哥好有型,好成熟哦。
見她們仨一臉陶醉的模樣,我往肚子裡吞了兩個字,惡狠狠的吞:德性!
瞧她們陶醉的連餓的事都忘了。
我問田鈺姐,是不是我就真長的不帥?
她竟沒天理的說是,如果是夏天,天上早就要響雷了。
服務生拿來了菜單,我叫她們儘情的點,反正出錢的是我。
不過我說出這樣大方的話前,是仔細看過菜單上的菜的價格的,不怎麼貴,在我經濟能力的承受範圍內,我還能奢侈的起這一次。
她們仨嘰嘰歪歪了好一會兒,菜算是點好了,我的肚子是餓的咕咕叫,如果我是個啤酒肚,彆人不知我是個男的,聽到了我肚子裡的響聲,可能還要十分錯誤的以為我懷著的孩子在裡麵鬨騰了。
現在人的想法豐富的很,什麼樣的事都能想的出來。
菜點好後,她們仨又繼續沒出息的在夜晚的街上尋著帥哥,我想沒出息,隻得站起來,站起來阿然也不讓。
還真是反了她,隻許女人看帥哥,不準男人看美女什麼世道。
我搖著阿然的玉臂說,我要。
她們仨同時一臉驚恐的望著我。
田鈺姐很迷茫的表情,小龍,你……該不會想在這兒要吧!
不會吧,薑晴姐也附和道。
說她們思想不單純,看來還不止是一點兒不單純,而是很不單純。
我懶得理她們的胡思亂想,說,不在這兒要,那還在哪兒要啊!
那,阿然,你們慢慢要吧,我與阿晴走了先。
阿然給我虛擬的兩耳光。阿龍你很不單純呢,她說。
我說,就是想要看下美女,有什麼不單純的啊。
田鈺姐與薑晴姐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把本來聖潔清白的我弄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還不洗了還。
田鈺姐說,那天在宿舍裡,就是你與阿然單獨在我們宿舍裡的那次。
田鈺姐故意強調一下孤男寡女這個典型環境後接著說,你該不會也是這麼說了,而後……
我說,我有那麼邪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