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之後,我正打算去找樓上班級的兄弟們一起玩拖拉機,以此來消磨這個下午的時光。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肖栗子打來的電話,她詢問我關於明天排練的種種事宜。
今年的藝術節晚會演出我依然答應了她,配合她唱首歌。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到了周五。
我問肖栗子,排練是否已經開始。
她回答說,其實排練從周一就已經開始了,現在就隻差我們這個節目了。
我這還真是受寵若驚,便說,今天下午正好沒什麼事情,可以排練。
她接著問,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告訴她,我正在宿舍裡閒著。
她提議說,我在台球廳,要不咱倆來幾局斯諾克再去排練吧。
我欣然答應,這下下午的時光又有了新的安排,真是求之不得。
每次見到肖栗子,總會讓我無意想起小小。
雖然我告訴自己她並不是小小,但這種感覺卻總是揮之不去。
我在不斷地逃避自己心中的感覺,卻又在不知不覺中靠近那些我想要逃避的感覺,這讓我自己都感到有些費解。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矛盾。
台球廳見了麵。
肖栗子遞給我一支棒棒糖和一支會員專用球杆,讓我先開球。
比賽一開始就不順利,我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得分機會,她一杆連得二十多分,而留給我的局麵卻異常艱難,我甚至一杆都沒得分。
三局下來,我輸得非常慘。
她還笑著對我說,徒弟啊,看來你的球技還需要多加練習。
在我輸掉一局後,她這樣說道。
我回答說,徒兒愚笨,想要趕上師傅是不可能的了。
怎麼今天沒有課嗎?她邊出杆邊問。
我回答說,課程少得可憐。
她接著說,那你沒事的話就來玩台球吧,免費的。
我回答說,那行。
她還補充說,如果帶上女朋友的話,也可以免費。
她出杆時稍稍有些分神,導致球路偏了點,黑球沒有進洞。
該你了。
眼前的局麵對我來說非常有利,有很多選擇,我本以為她是故意放水。
但我卻沒有把握住這樣好的得分機會,中路失球,全盤皆輸,她一杆就清盤,我連輸兩局。
到了第三局,她再次放水給我,但我還是輸了。
比賽結束後,她說,徒弟你下次如果球技還是這麼菜的話,可彆說我是你師傅。
她接著給我講解了一些攻防的技巧。
我回答說,天分不夠,再怎麼努力也難以提高。
她回應說,那倒也是。
我心想,怎麼肖栗子這女孩說話也這麼直接。
你吃飯了嗎?
嗯?我一時沒聽懂她問了什麼。
你吃飯了沒?
我已經吃過了。
等等我。
她邊說邊在小吃店買了些吃的,邊走邊吃。
她告訴我,這台藝術節晚會是為了這屆新生而特意籌辦的,問我有沒有想唱的歌。
我回答說,聽從安排。
她說,那好,你願意和我合唱一首嗎?
我回答說,當然可以。
她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說,你還真給師傅麵子。
到了排演廳,我發現舞台已經布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