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我沒有預兆的又想到了小小的種種。
突如其來,猝不及防。
我對自己還真不好用什麼話來形容了。
過去了就過去了,還想著關於她的事情乾嘛。
阿然會怎麼想,會怎麼看我?
有這樣的想法,我打心裡就覺得有些對不起阿然。
怎麼能這樣三心二意呢?
不好,一點兒都不好。
望著繁星的夜空,我從口中憋出了兩個字:媽的!
所有的心情都在媽的兩字中。
阿然媽媽,大明哥,讓我危機感重重,我知道,我要早點擁有自己的事業。
這段時間一有空,就投入小叔的賣場做事,總要學點東西,才能賺買彆墅娶老婆的錢。
現實不是情話就能夠解決的。
從小叔賣場做完事回學校,肖栗子來了短信約我去打桌球。
正好排解情緒,便去了。
人很複雜,有時候想逃離的情緒,卻又以不自知的方式靠近。
不自知,有無意識的東西在牽引。
但有些情緒也在悄然中慢慢釋懷,這就是好的轉變。
我這桌球的技術,老是沒長進,隻等著被肖栗子收拾了。
見著肖栗子,她還是掛著老樣子的憂傷模樣。
我就納悶了,沒有必要這樣子吧,這有些累呢。
也是這樣說彆人,有時候自己的情緒我也是不自知。
說彆人容易,自知總是很難。
見了我,肖栗子露出個笑臉,招招手,習慣性的遞我一支棒棒糖。
我順手接過,謝了。
沒影響你們的二人生活吧?
肖栗子似是漫不經心的問我。
影響了我就不會來了。
她笑了笑,來,開始吧。
遞我球杆,由我來開局。
球技有長進沒?
我說,我這球技,不好意思叫你師傅了。
說話分了點神,就隻差點滑杆。
她說,良師劣徒的我見多了,隻是沒想到讓我也給碰上了,命啊,命啊。
她說話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揶揄我。
我陪笑著稱是,建議她是不是該考慮解除我們的師徒關係。
這建議她倒是不接受,說她收了我這徒弟,就做好的認命的準備。
我第一杆靠運氣,才勉強得了點分。
由於我停球不佳,給她漏了好球,讓她連連得分。
她出杆的動作,我看得出有點隨便,肯定本打算讓著些我,那料運氣太好,歪打正著,一杆就得了四十多分,弄得她自己都是一臉的無奈。
她故意給我停個好球,我都沒能抓住機會得分。
一局下來又輸的超慘。
第二局,我靠邊站,她和她的姐們兒來了局,兩人的技術相當。
那看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在看得投入的時候,阿然來了電話問我的行蹤。
告訴了她,她說她有點想打桌球,便直接就來到了台球室。
阿然可從來就沒有告訴過我她會打桌球。
該不會也是像我一樣的菜鳥。
就準備走?肖栗子見我接了電話,問我。
我說,我女朋友也要來這兒打桌球。
哦,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