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給錢金庫的藥丸不是小藍片,而是粉色的。
這也是為了區分給姚應熊的逍遙丸。
兩種藥成分有區彆,但效果是差不多的,一個叫神仙丸,一個叫逍遙丸,他也不算騙姚遊熊,真知道了,他也能應對。
錢金庫靦腆一笑,“老弟啊,實話告訴你,哥已經有十年沒感受到它的存在了,昨天晚上我好像回到了十八歲那年,那種感覺,天都能捅破咯!”
說著,他又忍不住皺起眉頭,“就是後勁太大了,支棱太久,有點難受!”
趙正都無語了,“你肯定吃太多了吧?”
錢金庫尷尬一笑,“吃了一顆!”
“我不說讓你吃半顆嗎?”
趙正搖搖頭,上輩子他圈子裡那些中年富豪,有幾個不是腰子玩廢的?
對這個藥量的把控,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有幾個還天天跟他分享心得,以為他也把腰子玩廢了呢。
“下次不敢吃這麼多了,的確夠勁!”錢金庫乾笑了一聲,旋即將趙正請到了正廳。
大廳裡放著幾個炭盆,主桌上好吃好喝的都已經上了。
醃肉,土雞,土鴨,還有鹹菜,唯一一道新鮮的蔬菜就是自家泡發的豆芽。
其中還有一道北方名菜,撈臭魚,就是死在冰下的魚,等到化凍後撈上來,都開始腐爛了。
這玩意趙正敬謝不敏,但對少數人而言,是難得的美味。
其他桌也有熱氣騰騰的粟米粥,足夠他帶來的人吃飽。
見錢金庫有些肉疼的樣子,看得出來,這是下血本了。
看來,小地主家日子過得也不咋地。
“家裡就這條件,彆嫌棄。”錢金庫給趙正倒了一杯有些渾濁的米酒說道。
看到這酒,趙正就想到了二鍋頭,旋即說道:“你這個酒不行,喝我的!”
說著,假模假樣的去翻竹簍,實則從商城購買了一瓶陶罐二鍋頭,玻璃瓶的不行,那玩意大康沒有,太引人注目。
錢金庫心裡有些不爽,卻沒有表現出來,“看來老弟是瞧不上我家的米酒了。”
“哪能啊,不過米酒喝起來不痛快,我這個酒可是烈酒。”
米酒沒啥度數,但是後勁大,見風倒,趙正一會兒還有事呢,哪能喝醉。
一聽烈酒,錢金庫來了興趣,見趙正往自己的酒杯裡倒了一杯酒,還沒湊近,酒香撲鼻而來。
他不由愣住了。
“酒液不是黃色的,而是透明的......如此純淨的酒液,這是啥酒啊?”錢金庫湊上去嗅了嗅,酒蟲也是一下子就被勾出來了。
“這個叫燒刀子,乃烈酒之王,隻有我才有。”趙正繼續將誘餌拋出。
“你釀的?”錢金庫眼珠一轉,心思活絡起來。
趙正端起酒杯,“來,我敬你一杯!”
錢金庫也沒多想,一口就悶了,結果下一刻,一張肥臉漲的通紅。
他猛地跳起身,就跟火燒屁股似的,張開嘴巴不住的哈氣,“娘哩,我嗓子眼著火了!”
這一舉動,看的周圍人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