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備了一些酒,有十幾年的女兒紅,還有細麴酒,也買了北方幾種比較出名的酒,如羊羔酒,汾酒等等。”
說這話,姚應熊拍了拍手,讓人把他準備好的酒水取來,“老趙,你嘗嘗這些酒,選一個最烈的出來!”
趙正看著桌子上的酒水,有清酒也有濁酒,還有泛著油花的羊羔酒,這是用脂肪做出來的,跟白玉燒差不多,但沒有白玉燒度數高。
他像模像樣的嘗了嘗砸吧砸吧嘴後說道:“我都覺得差點意思。”
“這已經是我能找到最好的酒了。”姚應熊有些沮喪的說:“我聽說鐘家那邊有從西域過來的三勒漿,非常的烈,要是比我準備的酒烈就麻煩了“
趙正沉吟片刻後說道:“姚遊繳,其實這一次給你帶的拜年禮物裡,就有我釀造的酒!”
“你還會釀酒?”姚應熊愣了愣,旋即擺擺手,“普通的米酒、果酒沒啥用!”
北方人誰家不會釀酒?
什麼果酒啦,米酒啦,藥酒,比比皆是。
但這些他隨手可得。
也比不得北方主流的幾大名酒。
這些名酒也算烈了,但跟三勒漿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我這個酒,可不一般。”趙正笑了笑,“這樣吧,我去取來你就知道了。”
“那......行吧。”姚應熊點點頭,雖然他不抱什麼期望,但趙正既然說了,那就看看他的酒跟自己的酒,有什麼區彆。
很快,趙正就拿著兩壇酒進入書房,。
姚應熊好笑的問,“你的酒叫啥名?”
趙正指了指左邊的瓶子,“這個叫燒刀子!”
“這名字......不賴!”姚應熊點點頭,雖然還沒喝,但一聽就很烈的樣子,“那另一瓶呢?”
“這個叫一杯倒!”趙正笑眯眯的說道。
“好大口氣!”姚應熊坐直了身體,“你這酒能讓人一杯倒?”
“嘗嘗不就知道了?”
趙正笑了笑,掀開了燒刀子的封口,霎那間,一股濃烈的酒香便從瓶內逸散出來。
姚應熊下意識的湊過去聞了聞,不由咽了口唾沫,“好香的酒,感覺不錯,就是不知烈不烈!”
趙正給他倒了一杯燒刀子,“請!”
彆看姚應熊三十啷當,可他也喝了十幾年酒了,是不是好酒,他一看就知道。
低頭看著杯中清澈的酒水,比他喝過最好的清酒還要純淨,不帶一絲雜質。
旋即他飲了一口。
隻一口,就感覺自己像是包了一塊點燃的炭火到口中!
他眼珠一瞪,急忙將酒水咽了下去。
緊跟著,就覺得這團火從口腔順著喉管蔓延下去,“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