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河沒有說話,就這麼平靜的盯著胡成。
胡成一開始還能坦然麵對王二河的眼神,可是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逐漸感受到王二河給他帶來的壓力,即使王二河沒有釋放出氣場,隻是平靜的看著他。
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胡成此刻才真正認識到王二河的可怕。
之前隻是聽說王二河這個人很厲害,剛才見麵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王二河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給人的感覺和其他的年輕人差不多。
在王二河給的壓力下,胡成說話有些結巴。
“王……王市長,我……我說錯什麼話了?”
王二河臉上浮現出笑容,其實他在胡成說出條件的時候就決定答應了。
胡成說的沒錯,他現在對金陵的情報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這對他很不利。
胡成的位置不算高,也不算低,能參與金陵那邊很多事情,如果有他作為眼睛,王二河就能了解很多情報。
不過不能立馬表現出自己的想法,從剛才開始見麵,胡成雖然態度擺的很低,但是王二河能感覺到,對方隻是害怕自己手下的勢力,對他這個人並不是很害怕。
所以王二河不說話盯著胡成,就是證明自己能坐上這個位置,憑借的都是實力。
除此之外,王二河猜到胡成的目的不純粹,不單單是為了佘愛珍,更想和自己扯上關係。
這家夥是個自私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付出代價。
至於這家夥有什麼深層次的目的,王二河暫時還想不到。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接受這個交易。
隻是有一件事需要提前確定,那就是主次關係,不是什麼人都能有資格和他合作,沒有資格的隻能成為他手下的一員為他辦事。
很明顯,胡成並沒有這個資格,王二河打算讓胡成認清事實。
“胡成,今年三十六歲,普通農戶家庭出身,家境貧寒,早年斷續求學,從三零年開始才逐漸涉足政治,三六年,撰文鼓吹‘兩廣獨立’,試圖獲取政治資本。”
“事變失敗,被囚禁一個月。”
“三八年,得知汪主席發表‘豔電’,立刻發表十三篇社論,為汪主席建立的政權合法性背書,得汪主席的賞識出任宣傳部政務次長,我說的沒錯吧,胡次長。”
隨著王二河一句一句的話,胡成的臉色逐漸變得複雜,以他的聰明當然能想到王二河這是在展示自己的實力。
他能肯定王二河之前根本不了解自己,現在能說出自己的信息,明顯是剛才那一會時間打聽到的。
雖然他的資料並不保密,但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打探到,足以證明王二河的實力。
胡成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王,王市長說的沒錯。”
王二河沒有繼續多說,聰明人點到為止即可,說多了容易起反效果。
他站起身子往外走去,在馬上走出會客室的時候說道。
“佘愛珍不會死。”
說完就走出會客室。
王二河隻說了一個結果,沒有答應幫忙,但是胡成知道,王二河同意他的條件,答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