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有翻天覆地的大誌向和大動作,方可一掃頹弱,東出函穀虎視天下!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嬴渠梁啊嬴渠梁,這股東風會是你嗎?’
餘朝陽雙眼如墨,認真盤算著秦國的薄弱所在,一套初具雛形的改革方案慢慢在心底浮現。
可就在這時,平穩的地麵卻是陡然劇烈顫抖起來,隻見視野儘頭,一支輕騎緩緩浮現。
為首的,是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
見身遭老人都沒啥太大反應,餘朝陽當即明白來者身份。
能用騎兵護送,想必這位中年男人就是餘彥昌口中那位當郡尉的長子了。
雙方雖身份差距頗大,可餘朝陽卻是安若泰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開玩笑呢,他好歹也是和劉邦、張良、蕭何、韓信、漢文、漢景在一張桌子上較量的選手,還能被一位小小的郡尉嚇到不成。
要擱楚漢江東,這種級彆的官員連見他都是一種奢侈。
於是…
一身傲骨的餘朝陽連忙從石墩起身,一路小跑著為這位中年人牽繩引馬,很是殷勤。
沒辦法,未來嶽父還是要尊重下的。
男人翻身下馬,目光牢牢鎖在餘朝陽身上,眼底卻是隱隱浮現出一抹認可。
‘懂禮數、彎身不彎骨傲氣天成,不錯!’
餘鈞並沒有同餘朝陽過多言語,匆匆一撇後就收回了目光,然後一路小跑的來到餘彥昌身前,恭敬行禮。
“父親。”
“你來得正好,江兒出嫁在即,免不了你一番操心,且來罷。”
話落,餘彥昌從石墩起身,領著餘鈞來到了一處隱蔽房間,輕聲道:“如何?”
“嗯…”餘鈞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接觸尚短,尚不知深淺,是個懂禮貌的孩子。”
彆看餘彥昌隻是個小小鄉長,可不知有多少大人物要承這小老頭的情,連餘鈞郡尉官職都是拜他所賜。
今雖年事已高,可卻是餘家不折不扣的定海神針,所以餘鈞很是恭敬,連女兒出嫁都任憑老人一言斷決,不敢有絲毫不滿。
而對於餘鈞的回答,餘彥昌也早有預料,說到底也不過才一麵之緣,怎麼可能瞬間就能看穿一個人本質。
如果可以,他也想多觀察觀察這餘家小子,奈何時間不等人。
再不下重注,這小子後天就要去遊曆各地了,屆時哪又還想得起他餘家?
聽著院子談笑風生的眾人,餘彥昌目光平靜,沉聲道:“除去江兒外,為父還準備給他拿十斤黃金以作嫁妝,你可有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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