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甘龍為首的老氏族們被連根拔起,太子嬴駟流放山野,甚至還付出了餘太傅的生命這才堪堪推動成功耕戰體係。
趙雍僅憑三言兩語就想推動胡服騎射,無異於癡人說夢。
凡改革變法,無一不需要大誌向,大毅力!
好在趙雍也不是完全沒準備,眼眸輕垂間,立馬就有大臣跳出來同反對派打擂台。
“此言大謬,若國破家亡,社稷不存,怕才是見笑於諸侯天下!”
“曾經的魏國何等強大,可今卻被秦國如喪家之犬般滅國,複國也隻是苟延殘喘,需看他國臉色行事。”
“秦惠文王龍門稱王時,君上何等卑微哀求,幾乎行家臣之禮,莫非習夷狄讓諸侯嗤笑,卑微求饒就不被嗤笑了?”
“還是說,你不舍手中權力,故意阻攔改革變法,君上…此人顧小利而忘社稷,當斬!”
此話一出,反對派當即麵色大變。
三人組的前車之鑒曆曆在目,血腥屠刀遍布趙國上下,這個時間點和權臣扯上關係…跟找死沒什麼區彆。
可還不等他反駁,同趙雍南征北戰的將領又跳了出來,作揖道:
“君上所言是極,胡騎來如飛鳥,去若絕弦,若是我趙國加以改進,今後麵對諸國豈有不勝之理乎?!”
“臣以為,推行胡服騎射,刻不容緩!”
兩人你一言我一言,正式將改革變法推上風口浪口。
在他們口中,仿佛隻要進行了胡服騎射,明天趙國就能橫推整個天下一樣。
不過任憑兩人如何巧舌如簧,菜頭都對此不抱希望,冷笑連連。
若這樣就能完成改革變法,那也太小瞧那些藏在陰影中的大臣們了。
遙想當年她與唐方生、秦雲把控朝堂上下,要錢有錢要兵有兵,為何遲遲不推動改革變法?
是因為不想,還是因為想不出來改革方向?
都不是,而是因為不敢。
三人強大,但還不至於強大到無視滿朝文武,之所以容忍三人把持朝綱,無外乎和他們核心利益沒有衝突。
當觸及核心利益,你看這群人拚不拚命就完事了,分分鐘就是清君側。
所以趙雍想要推動胡服騎射,絕非易事,且不說國內的一眾反對派,光是儒家都夠趙雍喝一壺。
學習夷狄禮儀,你就看推行周禮的儒家,乾不乾趙國就完事了。
論語論語,先掄再語,真以為現在的儒家是後世儒家?
個個身懷絕技,習得君子六藝。
尊胡人禮儀,置周禮於何地,置儒家臉麵於何地?
前有神農山墨家問罪嬴渠梁,保不齊後邊就有三千儒家弟子問罪趙雍。
還是那句話:改革變法者,無一不是大毅力大誌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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