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宮前的廣場上,青銅編鐘奏響肅穆的音律。嬴政身著玄色龍袍,手持殘破的“扶蘇遺詔”竹簡,目光掃過下方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與百姓。前日祭壇之戰的硝煙雖已散去,但空氣中仍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諸位!”嬴政的聲音在廣場上空回蕩,“今日,朕要向天下昭告一個真相!”他緩緩展開竹簡,將趙高篡改遺詔、楚國巫教陰謀的來龍去脈一一訴說。人群中先是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原來項氏一族是被冤枉的!”
“那公子扶蘇……他還能恢複清白嗎?”
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在宮殿角落,幾名六國使者臉色陰沉,其中趙國使者握緊了腰間的玉佩——那是與巫教聯係的信物。
就在此時,一名斥候策馬狂奔而來,在宮門前翻身下馬,大聲稟報:“陛下!六國聯軍再次集結,齊國水師已抵達東海,趙軍、楚軍正朝著函穀關方向進軍!”
嬴政的眼神瞬間冷冽如冰,他將遺詔交給身旁的史官,沉聲道:“傳令下去,全軍整頓備戰。蒙驁將軍,你速去函穀關,務必守住大秦東大門!秦安,你負責操練新兵,加固鹹陽城防!”
“臣遵旨!”蒙驁與秦安同時抱拳領命。秦安轉身時,目光與人群中蘇醒的扶蘇對視了一眼。公子扶蘇的眼神依舊有些迷茫,但已沒有了被巫教操控時的陰鷙。兩人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真相雖已大白,但更大的危機還在前方。
三日後,函穀關。蒙驁站在城樓上,望著關外如潮水般湧來的趙軍,白發在風中獵獵作響。趙軍陣中,平原君趙勝坐在戰車上,手持象牙令旗,冷笑道:“蒙驁老匹夫,今日便是函穀關的末日!”
趙軍的投石機率先發動攻擊,巨大的石彈呼嘯著砸向城牆。蒙驁鎮定自若,下令道:“床弩還擊,務必摧毀敵軍投石機!”城牆上的床弩發出震天轟鳴,弩箭破空而去,精準擊中趙軍投石機,引發陣陣爆炸。
然而,趙軍此次有備而來。他們推出了新型的“衝城塔”,這種高達三丈的木質塔樓底部裝有滑輪,頂部設有吊橋,可直接搭在城牆上。“不好!準備近戰!”蒙驁大喊。話音未落,衝城塔的吊橋已經放下,趙軍精銳順著吊橋衝上城牆。
蒙驁揮舞著長槍,率先衝向敵軍。他雖年事已高,但威風不減當年,一槍挑飛一名趙軍士兵,大喝道:“大秦兒郎,殺!”秦軍將士們在老將的鼓舞下,紛紛奮勇殺敵,與趙軍展開激烈的肉搏戰。
與此同時,鹹陽城內,秦安正在校場操練新兵。突然,一名士兵匆匆跑來:“將軍!城東發現可疑人員,形跡鬼鬼祟祟!”秦安眉頭一皺,立即帶人前往。
在城東的一處廢棄民宅中,秦安等人發現了幾名身著黑袍的人,他們正在繪製奇怪的符文。“果然是巫教餘孽!”秦安握緊長劍,“拿下!”雙方隨即展開激戰。這些黑袍人雖會些巫蠱之術,但在秦安的帶領下,很快便被製服。
然而,當秦安審訊其中一人時,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你們以為巫教就這麼容易覆滅?大祭司早已在鹹陽布下‘血咒陣’,隻要月圓之夜一到,整個城池都將陷入萬劫不複!”
秦安心中一驚,立刻派人將此事稟報嬴政。嬴政聽聞後,臉色陰沉:“傳令下去,全城搜查,務必在月圓之前找到血咒陣的核心!秦安,此事就交給你了!”
“臣定不辱使命!”秦安領命後,便開始了緊張的搜查。他帶著士兵們穿梭在鹹陽的大街小巷,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巫教的人十分狡猾,血咒陣的核心始終沒有線索。
月圓之夜漸漸臨近,鹹陽城的氣氛愈發緊張。秦安站在城牆上,望著天空中逐漸變圓的月亮,心中焦慮不安。突然,他想起在祭壇之戰時,項羽背後的青銅羅盤上似乎有類似的符文。“或許,線索就在那裡!”秦安眼神一亮,立刻帶人前往城北祭壇廢墟。
當他們趕到時,卻發現祭壇處早已站著一名黑袍人。那人轉過身,露出一張布滿傷疤的臉——竟是之前消失的巫教長老!“秦安,你來得正好。”巫教長老陰森地笑著,“血咒陣即將啟動,你們誰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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