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
大概是剛剛起來,沈玉樹的聲音還帶著一些沙啞。
這個魔頭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現在還一點都不知道安分。
這人難道就不怕身上這些傷口裂開嗎?到時候要是再流血的話。
那麼自己身上就沒有布條,可以給對方包紮傷口了。
“仙尊,這是在擔心我嗎?我隻不過是去探查了一下懸崖底下的情況而已。
順便撿了一些樹枝回來。到時候也能夠在夜晚中取暖。
還沒有多謝仙尊幫我包紮傷口的事情。看來仙尊心裡麵應該還是有我的。”
麵對這位不苟言笑,麵色冷靜的仙尊。
紅衣青年總會忍不住說出一些輕佻的話,去逗弄一二。
他還挺喜歡看這位仙尊破功表情。
這樣才能夠讓他更真實地感受到,這並不是什麼沒有感情,端坐於神佛之上的謫仙。
他如今也不過就是一個凡人而已。
沈玉樹現在額頭上麵仿佛還能夠看到井字。他有一刻覺得這個魔頭應該是克自己的。
這人說的話總是能夠讓自己氣得跳腳。還好這些年修煉的還是挺穩固的。
心境現在也能夠儘量的保持坦然。可麵對這個魔頭還是忍不住和他鬥嘴。
“誰關心你了?”
“我隻不過是怕我那些布料浪費了而已。要是你的血能夠流乾了也好。那樣就不用我親自動手了。”
沈玉樹自從掉入這深不見底的懸崖之後,他的心態就有些擺爛了。
難不成他們能夠像蜥蜴一樣從這個陡峭的崖壁上麵爬上去嗎?
這個紅衣青年嘴角仍然帶著微笑,他還是自然的將這些枯枝放到了旁邊的空地上。又拍了拍手上的這些碎渣。
語氣微微揚了起來,有些意味不明的開口說道:
“哦,好吧。”
“原來仙尊是擔心浪費布料啊。”
這個紅衣青年的一舉一動仿佛都帶著輕佻的意味是,他輕柔的拈起了手臂上綁著的那一條長長的白紗。
放在鼻尖輕嗅,隱約中似乎還聞到了淡淡的蓮香。
沈玉樹覺得這個魔頭實在是太無恥了。
雖然剛才並沒有靠近自己,但是卻做出了那種令人誤解的舉動。
這分明就是變相的調戲。
“無恥。”
“下賤!”
沈玉樹氣的偏過頭去都不想再看這人。
隱藏在如同綢緞一般的青絲下麵的耳朵現在也紅了個徹底。
明明那人是嗅著布條上麵的味道,他卻感覺自己像是被輕薄了似的。
“是是是,仙尊說得對。”
祁臨看著這位仙尊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看來這位仙尊也並非是無動於衷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罵爽了。
他竟然有一種想法。想要抓著這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扇一巴掌再罵一句。
想來這位仙尊大人的手應該也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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