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後跟著的是何雨柱父子。
何大清看著前麵的兩人,閆解成騎著自行車,載著的居然是許大茂。
“柱子,這兩人怎麼弄到一起的?而且方向還是往軋鋼廠。”
何雨柱騎著車聽見自己老爹的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估計應該是和工作有關係,之前閆老師還找過我來著,應該是走了誰的後門,然後進軋鋼廠上班了。”
“那這個後門能量還不小,不然的話,一般人可沒有這本事,現在找人進去軋鋼廠。”何大清說了句:“柱子,你昨天晚上說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預計的天氣真要那麼久?”
“一下就要兩三年?”
何雨柱歎氣一般說道:“爸,我也不知道,但是未雨綢繆吧,這人吃不飽肚子,就彆談乾工作了,我也是實踐自己的一點想法。”
何大清想了想說道:“那我叫廚房的人也來幫忙,反正現在的菜式也簡單,而且廚房的人乾活都聽我的。”
“行,那我就先謝謝您了,我估計我那差不少人。”何雨柱對著自己老爹說了句。
兩人進了工廠,分開之後,各自往工作崗位走去。
而另外一邊,閆解成則是看什麼都很稀奇的樣子,他下車之後,把自行車交還給許大茂,畢竟這是廠裡麵配給許大茂的,讓人看見閆解成推著不是很好。
所以兩人在離得比較遠的地方,就下了車。
小張值著班,看著人來人往的軋鋼廠,每個人進廠之前,要先彆好自己的銘牌,就這個銘牌,好多小年輕下班都是不肯摘掉的。
因為這是屬於軋鋼廠獨有的標誌,在相親市場上要是看到誰的胸前帶著軋鋼廠的標識,對方都要高看一眼。
“站住!乾什麼呢?胸前的銘牌呢?”
閆解成眼看著人朝著自己走過來,神情有一瞬間的慌亂。
許大茂看見來人,趕忙出麵:“小張,今天又是你值班啊!這是我兄弟,閆解成,他現在還不是咱們軋鋼廠的工人。”
閆解成急忙點頭,趕忙像是解釋一般說道:“對對對,我現在還不是,但是馬上就是了。”說完這話,他從自己兜裡掏出通知單來。
小張接過來之後,往單子上一看,這才看清楚是什麼東西。
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兩眼閆解成,心裡想著:這位看起來家裡估計能量不小,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可是沒有招工先例的。
於是小張的態度好了不少。
“原來是閆解成同誌,膽子我已經看清楚,剛剛是我的工作方式有點問題,那你趕緊進去報到吧。”
閆解成笑了笑:“謝謝,謝謝您同誌。”
許大茂本來以為閆解成會摸出一包煙來散散的,但是實際情況就是沒有,估計三大爺根本就沒有準備,或者說是摳門忘記了。
他一邊走,還一邊和閆解成做著介紹:“解成,正中間這棟就是行政樓,旁邊這是以前的小食堂,何大清,何副主任就是在這裡工作。”
“還有啊,進了廠之後,彆人麵前還是要稱呼職務,私下怎麼叫都成。”
“比如何大清,你就不能喊大清叔,要喊何副主任。”
閆解成點點頭,他看向許大茂說道:“大茂哥,這我懂的,之前我扛大包的時候也經曆過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