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曹魏儲物空間中有著數之不儘的財富身價不菲,但白來的錢豈有不要之理?
所以曹魏翻手就將何雨柱給他的信息谘詢費給揣進了自己的衣兜之中。
然後眨著自己那童真的大眼睛,脆生生的回道“柱子哥,我從大茂哥家出來的時候他就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後來還是許叔許嬸把大茂哥扶到床上的呢。”
“你們找大茂哥是有事麼?
的在新婚之夜把自己醉了。
而且還是醉到不省人事,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地步。
這個答案一出,五個聽牆根的小青年就徹底繃不住了。
一個個看向許大茂家的目光中都寫滿了悲憤和悔恨。
那表情,簡直就像是在說:許大茂你丫的竟然新婚直接喝醉錯過精彩節目。
你丫的對得起許叔這幾天費心費力幫你操辦今天的婚宴麼?
你丫的對得起許叔跑前跑後幫你取到資本家的千金大小姐麼?
你丫的對得起我們這些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聽個牆根的兄弟們麼?不如讓我們來。
還省得我們蹲到你家窗戶下,白白的等節目把腿都給蹲麻了。
而這五人中,對於這個結果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許大茂的一生之敵何雨柱。
自己的死對頭竟然在新婚之夜喝醉了,那自己還怎麼聽他的牆根?不聽他的牆根,那明天自己還怎麼嘲笑他?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能結婚,還是他的一生之敵給做的媒。
也忘了他新婚的時候,是聾老太太在門口親自坐鎮,才打消了一群小年輕想聽他牆根的念頭。
這會兒心裡隻有一股因為不知情,在許大茂家的窗戶下白白蹲了那麼長時間的憋屈之感繚繞心頭。
煩躁的在原地轉了兩圈,何雨柱用他那雙厚實入狗熊的大手,狠狠的搓了兩把臉。
忽然靈光一現,帶著期待的目光,蹲到曹魏的躺椅旁。
“曹魏,我問你昂,許大茂今晚是喝了多少把自己灌醉的?”
曹魏看著何雨柱眼中的期待,想起許大茂喝的酒量眨了眨眼。
他覺得自己是個好孩子,說話應該誠實。
所以直接將一錢這個量化名詞說給了何雨柱聽。
當何雨柱聽道曹魏口中的量化名詞,隻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伸出食指狠狠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才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一邊說一邊比劃著那種酒桌上常用那種,一杯隻能裝二錢酒的小酒盅大小。
“不是,我剛才沒聽清,你說的是這麼大,隻能盛一小口的那種小酒盅的那個一錢麼?”
“會不會是你說錯了?”
“曹老弟,哥哥跟你說啊,一錢的重量大概是這些,一兩的重量是十錢,大概是這些,一斤的重量是十兩,大概有這麼多,你確定你說的是最開頭的那個一錢麼?”
何雨柱此時十分懷疑曹魏可能不知道現在市麵上所謂重量單位,所以是一邊比劃教學,一邊確認曹魏嘴裡的數字。
而曹魏則是看著何雨柱的動作翻了個白眼。
彆人可能不知道計量單位,但自己一個學中醫的還能把計量單位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