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板,現在怎麼辦?”
孫反帝看著金小眼兒擰巴著眉頭,又想了想說道:“還是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雖然不知道金小眼兒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這裡到底藏了什麼詭異,但好在是人還活著。
現在帶回去,說不定還有得救。
就算是沒得救,精神失常,那也最起碼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但二叔卻眼神凝重深邃的盯著金小眼兒搖了搖頭。
我知道此刻的二叔心裡在想著什麼。
除了金小眼兒之外,我們現在還沒找到楊老大和邢黑狗。
如果說金小眼兒是因為後來才上山的,所以沒有死。
那帳篷裡的刑二虎同樣也堅持到了現在,這又該怎麼解釋?
所以既然刑二虎都能堅持到現在,那楊老大和邢黑狗隻要沒有看到屍體,就還有希望。
或許金小眼兒知道當時這裡發生了什麼。
但現在的金小眼兒完全沒辦法做正常的交流。
稍作深思後,二叔走到金小眼兒的麵前,伸手就要上去扒金小眼兒的衣服。
金小眼兒夾著雙腿,眼神恐懼的“嗚嗚”,但被繩子五花大綁的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扒開金小眼兒身上的衣服,在手電筒黃澄澄的燈光照射下,毫無意外,我們在金小眼兒的身上也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鬼麵紋身。
隻不過紋身很淺,包括身上的皮膚也隻是有些輕微的發黑,跟我們之前見的兩個土工相比,症狀要輕得多。
這可以理解成,金小眼兒是今天才過來的,所以症狀比他們都要輕。
“操……難不成……”孫反帝無意識的扭頭看向二叔:“薑老板……難不成……這就是中了詛咒的症狀?”
從現在發生的一切來看,孫反帝推測的這種可能性很大。
首先我們在周圍不同的地方發現了屍體,就說明這些人在死之前,是有在周圍活動的。
但關鍵是,刑二虎能堅持到現在,這點該怎麼解釋?
還有中了邪的金小眼兒,剛才在帳篷裡想要翻找什麼?
這些也隻有金小眼兒知道。
可金小眼兒這種狀況完全無法溝通。
這時孫反帝瞅了我一眼,撇嘴說道:“要是你還是個雛兒就好了……”
我知道孫反帝這話什麼意思,看來他對我的童子尿很回味,但總不能為了團隊,犧牲我一個人的性福吧?
我本來想反駁,但看著金小眼兒被五花大綁,不停掙紮反抗的模樣,我沒空兒跟孫反帝扯這個,而是緊皺著眉,心裡帶著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開口說了句:“我看他不像是中邪……”
“什麼不是中邪了?”孫反帝看著我的眼神驚詫,後麵又補了一句:“兄弟,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雛兒了,大家都是男人,這我也能理解,但你不能因為愧疚瞎說啊!這不是中邪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