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聽我這話,同樣眉頭一挑,問我:“守兒,你什麼意思?”
我再次直勾勾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金小眼兒,尤其是他此時夾著雙腿,做出的恐懼反應,認真的說道:“我感覺他有可能是做夢還沒醒!不是中邪,是夢遊!”
“夢遊?”
“夢遊?”
當聽到我說出“夢遊”這兩個字,二叔和孫反帝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異口同聲。
孫反帝更是像是聽了個天方夜譚:“你可彆扯了,我隻聽過叫不醒裝睡的人,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叫不醒做夢的人!這都五花大綁成這樣了,你跟我說他這是在夢遊?”
不僅是二叔和孫反帝,我自己說出這話,都感覺確實有點天方夜譚。
並且這也隻是我憑直覺的猜測,但這種猜測在我心裡卻很強烈。
至於為什麼我會有這種直覺和猜測,是因為此時被麻繩五花大綁的金小眼兒,很像我昨天在長沙天馬賓館做的那個變成了殉人的夢!
我記得很清楚,在夢裡我被殷商士兵用麻繩五花大綁,激烈的反抗和此時的金小眼兒一模一樣,包括無意識的夾著雙腿,甚至是嘴裡喊著的話,都幾乎是無差。
仿佛此時的金小眼兒,就是我做的那個成為人殉的夢的縮影!
所以我就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金小眼兒根本就不是中邪,他是和我做了一樣的夢。
隻不過我從夢裡醒過來了,可金小眼兒卻沒醒過來,把我們幾個當成了夢裡的殷商士兵!
我沒去理會孫反帝誇張的表情反應,也來不及詳細解釋我的這個猜測,轉頭看向二叔認真的問道:“叔,你知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叫夢?把他給叫醒?”
我以前聽說過,小孩兒半夜做噩夢,都有一套方法把小孩兒喊醒,但禁忌不能直接暴力的方式,否則容易造成“離魂症”,就是把人給叫醒了,但魂兒卻沒從夢裡回來,從夢裡醒來也是個癡呆。
另外我以前還聽過,農村裡遇到小孩兒做噩夢,用孩子的布鞋,鞋底朝上,輕拍孩子的後背,每拍一次念:“一拍地府關門,二拍遊魂歸身,三拍童子醒神”。
二叔對於這種民間傳統懂得多。
但就是不知道這套辦法用在金小眼兒的身上行不行得通。
孫反帝一聽我還真就認真起來了,他又接著情急的插話道:“咱可彆扯這麼離譜了,還是趕快想點實際靠譜的吧!”
話說完,孫反帝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一種叫夢的辦法,以前我小時候做噩夢,我奶奶經常用的一招,無論睡得多死,夢做得多沉,一秒就醒……”
“啥辦法?”
我本來還想臭訓他一句,結果一聽孫反帝後麵這句話,立馬改口問道。
孫反帝說:“簡單啊,直接掐耳垂,但不能用力,輕輕掐……”
但這個方法用在金老板身上可能就有點扯了……
孫反帝的話都還沒說完,就隻見二叔已經蹲到了金小眼兒的身邊,一手按在了金小眼兒左右亂搖的腦袋上。
把金小眼兒的腦袋固定住後,一手去掐他左邊的耳垂。
我知道二叔這也是帶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在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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