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叔‘袖裡吞金’開了第一口價後,我以為胖便衣會還個價,二叔自然不會鬆口。
結果胖便衣在確定了價格後,並沒有還價,直接就把手給縮了回去。
正當我以為胖便衣被二叔的開價嚇住了,連還價的興趣都沒有,懸著的心正要放下,可萬萬沒想到,胖便衣在把手縮回去的同時居然又淡笑著點了點頭。
他這一個點頭,直接就把我給看懵了。
點頭是什麼意思?
還都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胖便衣就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了一個黑皮夾,從皮夾裡數了五百塊錢遞給二叔,開口說道:“感謝老板割愛,燈黑光線不好,這錢得看好,玉不過手,金不離目!”
至於那枚陽扣,一直在他手裡握著,全程都沒有鬆手。
二叔開了五百的高價,胖便衣居然都沒還價?
並且錢還給的這麼爽快乾脆!
這可真的是離了譜了!
看著胖便衣遞上來的五百塊錢,價錢都談好了,肯定是沒有反悔的事兒了。
這個時候二叔也隻能全程帶著笑,趕緊雙手接過了錢,有模有樣的對著煤油燈用手撚了撚,確定了數額後,又連連笑著點點頭:“對數兒,對數兒……伢子,愣著乾嘛,那個盒子給老板包上啊!”
“哦!”我猛地反應過來,趕緊配合著在包袱裡找大小合適的盒子。
胖便衣隨手把陽扣揣進了口袋裡,擺手道:“盒子就不用了,隨身裝著就行,我白天給你的名片還留著的吧?要是還有這種古玉,可以隨時聯係我!”
“行行……感謝老板照顧生意……”二叔像是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笑著點頭。
兩個便衣丟下這句話,也沒多逗留。
目送著他們倆離開,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在視野裡,二叔臉上的笑才驟然收回變得鐵青,憤怒到幾乎猙獰的咬牙切齒,緊攥著手裡的那五百塊錢揉成了一團:“我嬲他媽媽彆哦!”
恰好這時一股帶著涼意的夜風出來,我和二叔蹲在攤前,全都懵逼了。
我和二叔倆人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等了半夜也沒等到賒刀人來‘取刀’,結果被半路殺出來的胖便衣把陽扣給‘強買’了!
二叔剛才開價五百,已經遠超那半枚陰陽扣的行情價了。
二叔以為那兩個便衣不可能會拿出這麼多錢去買這枚陽扣,畢竟他們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錢,按照當時的薪資待遇,加上補貼獎金,可能也就一百多塊而已,五百塊都夠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誰能想到,他居然連還價都不還。
“叔,怎麼辦?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我壓低著嗓問二叔。
這兩個便衣以遠高於市場價買走了陽扣,這肯定是‘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
反正絕對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花五百塊去買遠低於市場價的那枚陽扣!
二叔也聽出來我說的“不太對勁”是什麼意思,他果斷咬牙道:“賒刀人不找了,這地兒也不能待了,走!”
聽著二叔這話,我正要伸手收攤,突然又一個人影映照在了攤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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