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蔣曉玲有些詫異:“多少?”
“你身上有多少?”我說道。
住一夜旅館最多也就十幾二十塊錢,不過我出門兒身上一毛錢都沒帶。
不過蔣曉玲出門應該身上也不會帶太多的現金,我先問問他有多少,如果允許的話,我就住個高檔的旅館,再點個套餐。
長夜漫漫,我白天睡了一下午,晚上肯多也是睡不著。
蔣曉玲掀開扶手箱,從裡麵拿出來了一個黑色錢夾,錢夾裡有十幾張百元鈔,還有一些零錢,全部都掏出來遞給了我,隻給自己留了一個空錢夾:“夠嗎?不夠我家裡還有……”
“夠!夠了!”
我接過錢隨手揣進了口袋:“下次見了再還你!走了……”
丟下這話,我開門下車。
這會兒依舊還下著淋漓細雨,冷風迎麵直朝脖頸裡灌。
我緊了緊衣領,縮著脖子,頭也不回的冒著雨,小跑著去了隔壁的一條街。
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我留意到隔壁街有一家門頭還挺漂亮大氣的賓館,樓上窗戶還亮著幾盞紅色的燈,這個就不必多說了,懂得都懂。
賓館前台的迎賓小姐穿著複古旗袍,笑起來還帶著兩個小酒窩,看我進來招待的非常熱情,溫聲細語的說話也好聽。
我開了賓館最貴的一間豪華貴賓房,一晚上一百五。
掏錢的時候把一摞十幾張全都拿了出來,有句話叫富不外露,但這點錢對於我來說不算‘富’,也不怕被人盯上。
要真是被人盯上,剛好能試試宋半城在洛陽當地的辦事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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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賓小姐看我往口袋裡一掏就是一千多塊,那直勾勾的眼珠子瞪得都有點發綠,趕忙問我還需不需提供小妹按摩服務,話說的非常露骨,什麼年輕、新來的……還有雛兒……
我在這方麵也不是一個新兵蛋子了,基本上這種服務,都是拿年輕、新來的這套當做推銷噱頭。
還有什麼雛兒,不過就是弄點豬血罷了!
我也沒細問,一副老道的點了點頭,隨口應了一聲:“那就找個生手兒吧!”
‘生手兒’就是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會就是新的……
其實原本我也沒抱什麼期待,拿了房卡上樓,先去洗了個澡。
剛洗到一半,外麵就傳來了連續的敲門聲。
我半身裹著浴巾過去開門,結果一看,還真就有些意外。
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兒,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連衣裙,身材很好,紮著兩個有些老土的麻花辮子,看著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這大好青春年齡,下海的很多,畢竟這行吃的就是個年輕飯,趁著年輕多賺點錢,雖然不符合正確的社會價值觀,但是能犧牲自我,為社會做出特殊的貢獻,還是很有奉獻精神的。
隻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女孩兒低著頭,羞澀的表情,臉通紅到了耳後根,就跟剛過門的小媳婦似的。
所以,以我混跡花叢的經驗來看,這臉紅不像是演的。
還真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生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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