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掌眼看著墓碑上被二叔刮開的文字,繼續沉聲說道:“上麵的碑文是王薄親刻的,說我們能找到這裡很厲害,但我們不該來這裡!在此立下此碑是給我們一個警告,再往前……”
話說一半,紀掌眼停頓了一下,等二叔把後麵的字刮出來,才再繼續言簡意賅的翻譯成通俗易懂的白話,語氣也跟著潛意識的加重了很多道:“再往前……才是真正踏入地獄的開始!如果不想死,就在此碑前三拜九叩,速速離去,否則一步踏進地獄,必將永世不得超生,如果執意闖入……”
說到這兒,紀掌眼的話又斷了。
我們全部瞪大眼睛盯著墓碑,等著二叔用刀背把後麵的字刮出來。
可再隨著二叔用刀背刮掉碑麵上附著的粘稠黑水,下麵‘跳’出來的不再是字,而是黑乎乎的一大團,就像是滴在陰刻文字上的一大滴墨水,把後麵的文字給完全覆蓋掉了!
“操!什麼情況?”
我們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碑麵上這黑乎乎的一大團,有點發懵的眼珠子瞪得更大。
“水!”
二叔沉聲低呼,我趕緊從背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遞過去。
二叔擰開礦泉水瓶蓋,先是自己咕嚕嚕猛灌了幾大口,最後留了一口“噗”的一聲猛噴在碑麵上。
這一口水噴上去,立即衝掉了附著在凹槽裡的黑水,我們再定睛一看,原來是後麵的字被一道道鑿痕破壞掉了!
“我操了個……寫在上麵又鑿掉,這是在故意逗我們玩兒?”
孫反帝在眉頭擰了一個疙瘩,憤怒的表情五官甚至都有點扭曲變形。
我們同樣也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既然都已經寫出來了,為什麼還要鑿掉?
難不成這個王薄性格還很善變?
但再仔細去想,總感覺還是哪個地方有點不太對勁,就又貼近上去多研究了幾眼。
也就是這再一研究,看著原字跡上的這一道道鑿痕,我心裡猛地想到了一件事,瞬間頓感頭皮發炸,就像是見到了鬼似的,扯著嗓子驚呼道:“叔……鑿痕……鑿痕……”
孫反帝被我這一嗓子驚呼嚇了一跳:“什麼鑿痕?”
二叔則秒懂了我的提示,也跟著大喊:“照片……照片呢?”
“什麼照片?”孫反帝發懵的問道。
“嬲你娘的,還能什麼照片,宋半城拍的那些照片!”二叔怒罵道。
“哦……在我背包裡……”孫反帝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忙手忙腳的從他背包外側兜裡掏出一遝照片遞給二叔。
二叔接過照片唰唰一通翻找,最後找到那張墓誌銘拓印的特寫照片,貼在墓碑上近距離對比。
這不對比還好,一去對比,我不僅是頭皮,甚至整個腦袋都差點炸開!
隻見墓誌銘拓印上被磨掉的痕跡,跟此時墓碑上的一道道鑿痕,居然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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