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去!"恬恬搶回小襪子,突然想到什麼,"對了,記得把張張打針的視頻發給我媽,他們要看。"
嬰兒床裡的小家夥突然哼唧兩聲,三個大人同時屏住呼吸。等呼吸聲重新變得均勻,張母突然感慨:"還是咱家好..."她望著嬰兒床裡獨享寵愛的小團子,"三個?怕是連抱都輪不上。"
……
三月二十的晚上,水龍頭嘩嘩作響,許哲遠正往臉上潑冷水。
張毅靠在瓷磚牆上,牙刷在嘴裡攪出泡沫:"你回去結婚不怕被人舉報啊?"
"誰?"許哲遠甩了甩臉上的水珠,眯眼看他,"你舉報我?"
"我又沒病!"張毅吐掉泡沫,含混不清地補充,"不過你媳婦確實小了點..."
許哲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談了這麼多年,"他扯下毛巾擦臉,"好不容易等她畢業。"水珠順著脖頸滑進衣領,"婚禮先辦,證等她年紀到了再領。"
趙銳從隔間出來,皮帶扣撞得叮當響:"你是真急啊。"
"能不急嗎?"許哲遠把毛巾甩上肩頭,"她剛研發的新止疼藥進入臨床試驗了。"鏡中他的眼睛突然亮起來,"等上市光專利就幾百萬。"
洗漱間突然安靜,隻剩滴水聲回蕩。張毅的牙刷"啪嗒"掉進洗手池,濺起的水花打在許哲遠褲腿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靠!"趙銳係皮帶的手頓住,"所以你小子是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第二天傍晚,研究所走廊,夕夕正踮腳往儲物櫃裡塞實驗記錄本,白大褂下擺隨著動作微微晃動。許哲遠的作戰靴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沉穩的聲響。
"男朋友?"曾教授從實驗室探出頭,鏡片後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高大的軍人。
夕夕轉身挽住許哲遠的胳膊:"未婚夫。"她晃了晃左手,鑽戒在日光燈下閃了閃,"我們二十六號結婚,回來請您喝喜酒。"
曾教授手裡的離心管差點滑落:"你請假是要...結婚?"他眉頭擰成疙瘩,"你未來不要了?這麼早結婚..."
"我們商量好了。"夕夕的聲音輕柔卻堅定,"不會影響我的未來。"
許哲遠上前半步,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您好曾老師,夕夕常提起您,她在藥物合成方麵的天賦,我會全力支持。"
"可她還沒畢業..."
"高中我們就在一起了。"許哲遠看向身旁的姑娘,眼神柔軟下來,"這些年她發論文、搞研究,一樣沒落下。"
實驗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皺巴巴白大褂的男生探出頭來:"小師妹要結婚啊?"他手裡的燒杯還冒著可疑的綠色煙霧。
夕夕往許哲遠身邊靠了靠:"嗯。"
"我的愛情還沒表白就死了——"師哥誇張地捂住心口,試管架差點從手中滑落。
曾老師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瞎說什麼!"
夕夕笑著搖頭:"師哥又開玩笑。"
許哲遠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掃過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的男生——鏡片後的小眼睛,實驗室捂出的蒼白皮膚,連拿燒杯的手腕都比夕夕的還細。典型的文弱書生樣,和自己形成鮮明對比。
夕夕突然挽住他的胳膊,這個動作讓許哲遠眉頭舒展,他攬住未婚妻的肩膀,聞到對方發絲間淡淡的洗發水味,而不是實驗室那股刺鼻的試劑氣息。
"曾老師我們走了。"許哲遠衝曾老師點點頭,順手提起夕夕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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