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被一團抹布惡狠狠重新堵回口中。
掙紮間粗糲的麻繩捆在脖子上,勒出道道血痕,夏竹不敢動了。
見他安靜下來,顧七自黑暗中出現,將手裡拎著的那個蓬頭垢麵的人也甩在地上。
地上的人張開空無一物的雙眼,望著夏竹的方向,發出嘶啞的喘氣聲。
夏竹瞳孔一縮。
“看清了?”
薛奉雪示意顧九把地上的人帶到夏竹麵前,掰開嘴巴。
顧九道:“夏竹,你真正的主子早就放棄了你們兄弟二人,王爺仁慈,才給你個活命的機會,招還是不招?”
夏竹看清地上人麵容的那一刻,猶如五雷轟頂。
他看見以口才與樣貌才在三殿下身邊有一席之地的兄長,舌頭儼然齊根斷裂。
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已是棄子。
有人將一碗加了藥的荔枝糖水緩緩澆在地上男子的臉上。
薄荷荔枝水混著冰塊,儘數砸在他未愈的傷口處。
薛奉雪鋒利的眉眼拓著暗色光影,燭火幽暗,身後牆壁上搖曳的影子宛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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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白皙的指骨輕敲在椅子上,噠噠的聲音清晰入耳。
“何公公……你都做了什麼,可還記得?”
何公公早已不複小內侍撞見他時那般光鮮亮麗,流著血的眼眶內,竟深嵌著一顆雪白的荔枝肉。
他聞言張大嘴巴,發出驚恐的嗚咽聲。
仔細看去,那口型是“殺了我”。
夏竹口中的抹布被人取下,瞬間發出痛苦的哀嚎:“是太子殿下的授意!是太子讓他這麼做的!”
顧九握著鞭子,勒住何公公柔弱的頸項,用力一提。
“他說的是真的?你是太子埋在三皇子身邊的人?”
耳邊夏竹絕望的哭聲透著幾分沙啞,何公公終於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薛奉雪臉上毫無意外之色,隻是看著地上的人,平靜吩咐道:“將他的手砍了,包起來送到三皇子府上去。”
夏竹聞言瞪大眼睛,驚悚道:“王爺……”
“夏竹。”
昏黃燭火下,薛奉雪慢條斯理地用雪白的帕子擦著那一根根修長如玉的手指。
“本王命你親自將禮物送去,做的到麼?”
夏竹已然哭乾了眼睛,他看著身旁和自己齊齊被人拖走的兄長,絕望之中忽地生出了無限的求生欲。
“奴才做得到!!!”
這一切,就像一開始他欺騙檀玉時說的——
‘卑賤之人,哪裡敢忤逆靖王之命……’
耳畔傳來一聲壓抑淒厲的慘叫。
夏竹呆坐在監牢裡,看著凶神惡煞的人舉起斧子,斬斷他兄長的雙手。
他渾渾噩噩想:自己與乾兄,都知道那個漂亮單純的靖王妃會遭遇什麼,也許這就是報應……
“本王的侄子做了錯事,三皇子的兩條胳膊留著也是無用,顧九,派人找個時間廢了罷。”
廢了?!
顧九頷首,心中大驚。
以往那幾個小輩瞎折騰,王爺都是命人隨意給些警告,怎麼這次……
薛奉雪隨意撣了撣衣袖,淡淡道:“另外,命人於明日早朝前,將泉州郡守貪汙一案與太子縱容其妻弟強搶民女一事,一並呈給陛下。”
幾息之間,局勢動蕩。
dx3此時正變著法說薛奉雪壞話:
【寶寶,你可千萬擦亮雙眼,數據顯示反派這個人他這麼多年,都沒有感情波動的】
【根據我的分析,他親你時隻有變態的控製欲作祟,壓根沒把你當人看】
檀玉無所謂地撓了撓臉:“啊,這個我好像感覺的出來。”
畢竟誰家好人才認識兩天就啃嘴巴?
對小貓小狗倒是有可能。
好消息:反派好像不是男同。
壞消息:他好像把我當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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