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娘,我會好好和三殿下相處的。”
現在他最重要的救命稻草就是薛長忱。
隻要薛長忱想著他,心裡有他,他就不怕。
“這次萬壽節是個大日子,屆時娘會想辦法把你塞進宮宴。你一定要找機會,爭取讓那賤種身敗名裂。”
白容眼裡迸出勢在必得的光。
“千萬彆自己動手,利用那些圍在你身邊轉的人,娘也會想辦法找人幫你。”
“最好是讓那賤種永遠失去靖王的寵愛才好,明白嗎?”
提及此處,檀疏意得意地點點頭。
他親熱地挽住了白容的胳膊,撒嬌道:“娘,你放心,周厭會幫我的,若是出了事,孩兒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不就行了?”
周厭。
白容腦子裡浮現出一張臉。
此人確實是她家疏意最忠誠的追求者之一,往年十日有八日都要送禮物,下請帖,隻是一次都沒成功而已。
她笑著摟住自己的兒子,教導他:“任何人都可以,隻要這個人能為你所用,私底下偷著給點甜頭也無妨。”
檀疏意想起周厭那張寡淡厭世的臉,鄙夷地癟了癟嘴,應付道:“哎呀知道,再說吧。”
“王妃,紙鳶掉了!”
檀玉跑著跑著,手裡攥著的線忽然變得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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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斷了。
紙鳶從空中飄飄搖搖,在眾人急切的目光中,成功落在院中大樹的樹尖上。
這棵樹長得又高又直,據說在靖王小時候便已經是成樹,經過二十餘年,現在更是枝繁葉茂。
檀玉仰著頭,脖子都酸了。
有下人要拿梯子,但沒想到長長的梯子搭在樹乾上,竟然隻能夠到最低的枝丫。
元寶滿臉愁色,扭過頭:“怎麼辦王妃?不行還是叫顧七吧?”
檀玉搖搖頭,準備自己爬上去試試。
“這幾日詔獄很忙,有一群彆國的探子潛入京城,顧七身手好,被借去抓人了。”
更何況堂堂靖王府的暗衛,在他身邊每天隻能乾一些雜事。
不是抓魚就是喂兔子,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他自己都覺得對不起顧七了。
雖然顧七並沒有這麼覺得。
“王妃!您能行嗎!”
吳管家得知此事,嚇得都要跪下了。
誰料,檀玉眨眼間就竄了上去。
他迅速地爬上梯子,踩住最低也最結實的枝乾,同時抓住枝條,動作極其靈活地往上爬。
很快,檀玉就抓住了紙鳶的翅膀。
他小心翼翼把它解救下來,拿在手裡,單手就從上麵滑下,噔噔噔跑到吳管家麵前:
“快看!我拿到了——”
沒有人知道,檀玉從小就是爬樹的一把好手。
孤兒院的其他孩子不願意帶他玩,他就常常自己一個人爬樹,坐在樹枝上看高牆外的世界。
往往一坐就是半天,還能在其他孩子跑去告狀時,迅速從樹上爬下來。
接著,他就會滿臉無辜地站在樹下。
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著來尋找的阿姨拎著那總欺負他的孩子的耳朵,訓斥他“再告假狀沒飯吃”
吳管家麵對這樣一雙漂亮的、等待誇讚的大眼睛,瞬間老淚縱橫。
身後,傳來輕輕鼓掌的聲音。
檀玉緩緩轉過身。
就見薛奉雪長身玉立,站在長亭下,身上玄色官袍還沒來得及褪下,正眼底含笑地看著他。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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