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連太子都隻有在下麵羨慕看著的殊榮。
薛長忱一聽這話,神色也凝重起來。
“我與靖王不在,倒叫太子那個廢物鑽了空子了。”
更要命的是,太子妃的肚子已經顯懷,大周帝的第一個嫡長孫就要出生了。
這些日子,賞賜補品如流水一般往東宮裡進,就連後宮的份額都因此而少了許多。
可見大周帝對太子妃肚子裡子嗣的重視。
皇後不敢想,若是太子妃這一胎生了個帶把的,皇帝又會怎麼賞賜。
絕對不能叫太子搶了她兒子的風頭。
“這個孩子不能生。”
皇後遣散宮內的奴才,又隨手招來心腹。
“派人告訴東宮的王美人,她弟弟的官職本宮允了,如今天氣熱了,人容易不舒服,讓她早做準備。”
心腹心中大驚,聽懂了暗示,忙低頭稱“是”。
薛長忱右側眼皮重重一跳。
“等等,母後,你要親自動手?”
皇後麵色沉重,緩緩道:“太子不似表麵上那般愚蠢,忱兒,母後送進他宮裡那麼多人,如今就剩這麼一個了。”
不知道太子是用什麼樣的借口,可以處理掉那麼多的眼線。
其中還包括名正言順納進去的側妃。
薛長忱下意識覺得這麼做不行,於是攔住皇後道:“這件事我來做,母後,你彆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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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留宿宮中。
此時,大周帝剛在書房看完靖王送上來的一大摞證據。
他拿著崔應親自寫的血淋淋的告罪書,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嘩啦——
“放肆!實在是放肆!”
書信、收據、卷宗滾落一地。
書房內,伺候筆墨的太監已經被天子的怒火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太子也在一旁跪著,大氣都沒敢喘。
唯獨靖王一臉平靜地站在書案前。
他垂眸看著氣急敗壞的皇帝,慢條斯理道:“陛下息怒。”
“息怒?朕怎麼息怒!”
大周帝沒想到,那崔應一個人撈到的油水竟然快要比肩皇宮幾年的花銷,更不要說那些從犯。
“朕看他是想造反!還敢囤養私兵!”
皇帝臉色漲紅,指著案上的告罪書。把桌子拍的咣咣作響。
他氣了好一會兒,忽然發現自己忘記看有關崔應等人的判決書了。
咋判的來著?
大周帝忽然有點心虛,再想去找那判決書,卻發現已經連同桌麵上的東西被他一袖子掃到地上去了。
堂堂皇帝,也不好親自下去撿。
便隻能陰沉著臉,問道:“靖王,你說說,你是怎麼判的?”
空氣安靜片刻。
“……回陛下,自然是按律審判。”
靖王覺得大周帝在問廢話,眼底已隱有不耐。
大周帝被他敷衍的回答噎住。
他這麼問,自然是想讓薛奉雪詳細說說,可是靖王是什麼態度?
他是皇帝,記不住大周那幾千條密密麻麻的律法很正常吧?
畢竟沒有一條是能夠束縛他這個真龍天子的。
這麼想著,大周帝便對靖王的不識時務生出幾分不滿。
太子跪在地上,聞言撿起落在腿邊的判決書,笑了,對大周帝恭恭敬敬道:
“父皇,兒臣鬥膽,也想知道皇叔是如何裁決的,可否讓兒臣來念一念這判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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