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拿走!
你不要過來!
檀玉吞了吞口水,苦笑兩聲,試圖逃避。
“王爺是要讓我戴這個嗎?可是我沒有耳洞……”
在薛奉雪開口前,他又捂著耳朵急忙補充道:“我也不想紮!很痛的。”
古代沒有消毒的碘伏,也沒有現代穿耳洞的工具,如果硬生生紮的話,他才不要!
“不給你紮。”
靖王這才知道檀玉誤會了什麼,伸手溫柔地攏了攏檀玉耳邊潮濕的鬢發。
“放心,這是耳夾,不會痛的。”
他哪裡會讓檀玉的耳垂留下不屬於自己刻下的印記呢?
聽到是耳夾,檀玉鬆了口氣,但沒完全鬆。
連耳夾都改好了,那不就說明靖王早就想好要有這麼一回事了麼!?
檀玉神色複雜,任由薛奉雪給他夾上兩隻耳夾。
耳垂上傳來一點重量,微涼的紅寶石隨著檀玉轉頭微微晃動。
是不疼,但耳垂也有點酸脹。
靖王垂眸,直勾勾看著他,伸手撥了撥耳墜。
而後輕輕讚歎道:“真漂亮。”
簡直就像天生就該戴在檀玉耳朵上的一樣。
檀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覺有點稀奇。
想了想,檀玉又笑了。
“是嗎?”
他這一笑不要緊,要緊的是看見這個笑容的人。
檀玉莫名心慌,捂著耳朵支支吾吾道:“洗好了,那我要出去了。”
“等等,先彆著急。”
薛奉雪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額,寶寶,我有急事得下線了!我奶好像要生我爸了,我爺爺放學等我回去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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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
說完,腦海裡的電子屏光速熄滅。
檀玉:?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檀玉瞪大雙眼:“等等,dx3——”
剩下的話,檀玉沒有機會說出來。
兩個時辰後。
臥房的燈熄了。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定遠侯府內,蕭小侯爺輾轉反側,因白日裡和心上人說了很多話而感到高興。
國子學宿舍內,裴問之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他總覺得是菩薩顯靈,才讓那高不可攀的人救了他。
皇子府裡,三皇子惡狠狠摔碎了床頭的瓷瓶。
一眾仆人戰戰兢兢,聽著自己的主子厲聲質問:“什麼叫他無福消受,區區一個男妓,真是翅膀硬了!”
檀府,檀疏意躺在床榻上,心神不寧地想著自己的計劃。
門外下人來報,說是老爺又在和夫人吵架,還動了手,現在老爺跑去妾室房裡睡了,夫人很傷心在哭。
檀疏意腦子裡一團亂麻,把被子蒙過腦袋,朝門外吼道:“哭就哭,找我有什麼用,彆來煩我!”
自從檀侍郎被打過板子後,就落下了病根,平時慢點走路還看不出,可隻要走快一點就有點跛。
因為這件事,檀侍郎同白容發了好大的脾氣。
他現在生怕自己有殘疾的事叫人傳出去。
檀侍郎覺得,當初要不是因為白容纏著他非要進府,還用肚子的孩子威脅,他怎麼可能會那麼著急,在亡妻喪期內就把她抬了回來?
所以他覺得,自己落得今日的下場
——都是因為白容不懂事,因為檀疏意不懂事得罪人,最重要是因為檀玉不懂事。
靖王要對他動手,檀玉這個兒子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這個親爹被打個半死,簡直是不肖子孫!!!
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同意替嫁這個事,而是早應該動手解決了這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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