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他就欺負的檀玉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白日也隻能乖乖躺著,再不能出去勾引彆的男人。
可惜……
這一切都不過是他幻想中的美好畫麵。
這一切能享受到的人是靖王,而不是他!
現實中的薛長忱隻能憋屈的待在京城,彆說一親芳澤,他連檀玉的麵都見不上。
大周帝遲遲未聽見薛長忱謝恩的聲音,不滿地皺眉道:
“三皇子,朕方才讓你去營地訓兵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薛長忱握緊拳頭。
“是,兒臣領命,這就回去準備。”
三皇子自禦書房出去沒走幾步,就遇上了準備給大周帝彙報政事的太子。
身後的小太監手上還捧著一摞厚厚的折子,在太子身邊不遠不近跟著,頭要低到地裡去。
太子麵容溫潤,儀容得體,端的是君子風範。
見薛長忱一臉不忿的模樣,太子微微勾起嘴角:“三弟怎麼走的如此急?莫不是又惹父皇生氣了?”
又。
薛長忱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皇兄沒有任何感情,更膈應他虛偽的假笑。
“太子想說什麼?”
他站定腳步,嗤道:“眼下隻有你我二人,就不必裝什麼兄友弟恭了吧?”
“三弟這話是何意?”
太子麵色不過,慢悠悠道:“孤聽下麵的奴才說三弟前幾日酒後得了瘋癲之病,還好一通擔心來著……”
“如今三弟可是好些,能為父皇效力了?”
“夠了。”
薛長忱臉黑下去,冷颼颼掃了眼薛應,皺眉道:“不用在這裡旁敲側擊試探我,父皇重用你,太子便好好做事就行了。”
假惺惺的惡心死了。
薛長忱不再廢話,徑直轉身離開。
在太子看不見的角度,他神秘地笑了笑。
儘管做吧,做再多政事也沒用。
什麼太子?
不過是自己的一塊墊腳石,蹦躂的再歡也隻是在給他這個主角鋪路罷了。
按照原本的發展,他現在應當有了一眾忠心耿耿的部下,雖然現在少了幾個,不過也不要緊。
趁著靖王還沒回來,薛長忱有的是時間和精力拉攏這群人。
平整開闊的宮道上,太子眯了眯眼睛。
“小順子,孤問你,你可聽清楚方才三皇子的話了?”
被稱為“小順子”的正是太子身邊新上任的太監。
他手裡捧著折子,聞言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
“回太子殿下,奴才……奴才愚鈍!”
不過幾息之間,小順子便滿身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主子“聽清了”還是“沒聽清”,隻剩下滔天的恐懼。
太子的性情遠不如表麵上這般隨和,東宮荷花池下不知道又埋了多少屍體。
上一任伺候的太監被活生生打死的畫麵還在他腦海中回蕩,隻因說錯了一句話,便觸怒了太子殿下。
太子意料之中沒得到答案,垂眸掃了腳邊匍匐的太監一眼。
眼神很陰冷,像在看死人。
好半晌,才慢悠悠道:“罷了,你這蠢奴,聽見或沒聽見,已沒什麼區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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