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給貓的禮物,也是把貓拴在身邊的法器。
不僅如此,玄山道尊說,隻要這貓戴著這法器戴滿七七四十九天,哪怕日後這珠串丟了,貓也跑不了。
暴君之所以是暴君,就是因為他這個人獨斷專行,自私自利。
大概從沒有考慮過其他的,譬如這隻天真單純的小貓妖到底願不願意待在這偌大寂寥的皇宮裡。
也許考慮過一點兒,但暴君思來想去,萬一這貓跑出去被彆人養了怎麼辦?
誰敢染指禦貓,便是死罪。
暴君自己也不允許貓離開。
他的東西,就隻能是他的,生生世世,永遠彆想跑到彆人懷裡去。
這麼想著,薛奉雪的心情才好了一點。
然而,這一幕落在下方的官員眼裡,卻是極大的震撼!
這……這……
他們是瞎了嗎?
為什麼看見潔癖嚴重的陛下竟然將貓抱到了懷裡,還任由那白貓用濕漉漉的鼻尖和舌頭舔咬他的手指!?
有官員看不下去,硬著頭皮上前勸諫,說話時胡子一抖一抖。
“陛下,您的龍體金貴,怎可讓這貓……實在是不合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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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玉看著這老頭嘴巴邊翹起來的胡子,覺得好玩,貓胡子也跟著抖。
“怎麼,愛卿是對孤的貓有意見?”
暴君不愉地抬起眼皮,麵如冷霜,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劍殺人。
說話的臣子立刻撲通跪下,額頭冒了冷汗:“臣不敢!”
“孤看你敢的很。”
薛奉雪冷冷盯著他,懷裡的那隻小白貓也跟著哈氣,粉白的嘴巴張開,露出尖尖的乳牙。
沒錯沒錯!怎麼可以對可愛的貓有意見!
“……”
薛奉雪抬手將懷裡毛茸茸的小貓腦袋按回去。
眾臣這才發現,陛下這貓竟然有一雙碧綠通透的眼睛。
且貓躲在陛下懷裡,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們的樣子很是妖異。
“既然你覺得孤方才不合禮法,那不如這樣,你來教教孤什麼才是禮法?”
底下的臣子已經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十分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多嘴,明明陛下隻是在玩貓,又沒有要隨意殺他們的頭。
暴君麵色陰沉:“說話,不說話你是想死麼?”
那大臣哆哆嗦嗦道:“臣、臣不敢……求陛下開恩……饒臣一命……”
檀玉最近跟在暴君身邊吸了很多龍氣,時常感覺有點飽,剛剛那一通啃咬又讓貓渾身都舒服地軟成一攤水。
它打了個嗝,眯起眼睛,尾巴不受控製,翹起來一下下掃著薛奉雪的下巴。
薛奉雪微微垂眸,剛想伸手把作亂的貓尾巴拿下去一點。就聽見一道清脆動聽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又要殺頭了嗎喵?可是他剛剛也沒做什麼,隻是說了幾句貓的壞話,貓也沒有很生氣。”
……
暴君頓住了。
然後,瞬間弄懂了聲音的來源。
這妖精,還挺大方。
看著懷裡抻懶腰的貓,薛奉雪眯了眯狹長深邃的眸子,試探著道:“你說,孤該怎麼罰?”
底下的大臣以為在問自己,一個個額頭上出了冷汗,麵如死灰。
隻有暴君懷裡的貓一邊在大腿上踩奶,一邊咪咪喵喵地開口:
“貓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生氣,就罰他給貓打掃半年的貓廁,見到貓還要給貓請安吧喵!”
薛奉雪輕笑一聲,摸了摸檀玉粉粉的肉墊:“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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