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玉眼皮一抖。
麵對靖王如此咄咄逼人的問題,檀玉忽然感覺自己有點玩脫了。
原配和奸夫都是同一個人,這要他怎麼回答?
如果回答是,那不就代表著他的原配比奸夫要厲害,等著被這個失去記憶也依舊喜歡發瘋吃醋的男人*死在床上嗎!?
想想靖王超出常人的天賦和耐力,檀玉眼底閃過一絲惶恐,立刻否定了這個回答。
不行,他隻是想玩玩,不是想作死下不來床。
可如果回答不是……
檀玉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現在這個狀態下的靖王,會相信自己嗎?
沒有得到回答,薛奉雪臉色再次沉了幾分,野獸般的目光掃視著懷裡的少年,掌心順著大腿,用力掐了一下。
“說話。”
檀玉嘴唇翕張,也許是問題太難為情,他說不出來答案,結結巴巴開口:“我……我……我不知道。”
他企圖用逃避來解決這個難以抉擇答案的問題。
可是一向身居高位的靖王卻不允許檀玉這樣。
薛奉雪這個人忌妒心太盛。
他知道,哪怕是在自己懷裡,哪怕被自己親的連換氣都需要引導,檀玉的心中始終掛念著另一個男人,千方百計想到他的身邊去
——這個念頭隻要想起,就好像有一團烈火在體內熊熊燃燒,將薛奉雪烤的口乾舌燥,妒心橫生。
所以,在外人眼中禁欲冷淡的靖王,此刻卻好像在無理取鬨般,一定要在這種事情上和檀玉的原配丈夫比個高低。
“他就真的比我好,是嗎?不如小玉說說,半個多月過去,還在想著他,你看上他哪一點了?”
懷裡的少年已經害怕到哆嗦著說不出話,麵色蒼白,連指尖都在發抖。
“我不知道……唔!不要這樣,手,拿出去——”
可是實際上,檀玉卻覺得快活的頭皮發麻,難怪之前反派一直熱衷於角色扮演,原來是這種感覺。
*
偌大的臥房裡。
顧不上懷裡嗚嗚哭的人還有沒有力氣回答,薛奉雪英俊成熟的麵容在窗邊光影切割下顯得有幾分扭曲。
骨節分明的大手掰著檀玉尖細的下巴讓他回頭看向自己,視線居高臨下,緩聲逼問:“哭什麼?小玉,不是嘴上說很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