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灰塵嗆得人直咳嗽,就在幾個人打算把資料搬上去看的時候,一個年輕傲羅突然開口,“隊長,我找到維奧拉的記錄了!”
威廉姆斯接過文件,“我看看,上麵寫著一個半月前,這個叫維奧拉的女孩突然重病,高燒不退,後續就沒有什麼記錄了,但一個月後,她又出現在考勤表上,而且...”
“而且什麼?”年輕傲羅湊過來看。
“而且院方記錄說她在恢複之後行為舉止有了很大變化。”威廉姆斯指著一行潦草的筆記。
“雖然之前她也不怎麼和這個孤兒院裡的孩子玩鬨,但後麵就經常獨自待在花園裡,或者隻和那個金發女孩艾米莉在一起。”
“生病會導致性格改變也是正常的吧?”另一個傲羅說。
“是啊,我姑媽之前也是生了場大病,本來她是個急性子呢,在從聖芒戈出院之後整個人脾氣就變得平和多了啊。”
“可問題在於,”威廉姆斯忍不住咳嗽了兩下,“這和我們剛剛看到的賬目對不上,你們過來看。
其他生病的孩子最多隻給兩英鎊的醫藥費,但這個維奧拉的住院記錄是空白的?你們看,一開始是一百英鎊,但被劃掉了,又在後看打了問號?”
年輕傲羅湊近看了看:“會不會是病情特彆嚴重?”
“如果真的那麼嚴重,為什麼沒有任何醫院的信息?”威廉姆斯皺眉,“而且這筆費用的支付方式也很奇怪。不是從捐款賬戶裡支出的,而是...”
他的手指停在一行字跡上,“來自一個匿名捐助者。”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嘈雜聲。
威廉姆斯示意大家安靜,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是院長在和一個孤兒院的護工在爭吵。
“院長,他們是社會福利調查員,如果被檢查出來你偷偷挪走…”
“我告訴過你了,那件事我根本不知情!”院長尖銳的聲音透過地板傳來,“那天晚上值班的是瑪莎,但她早就辭職了,現在在倫敦的另一家福利院工作,聽明白了嗎?”
威廉姆斯和其他傲羅交換了一個眼神。
瑪莎?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而且那個晚上...是在說維奧拉生病的那個晚上嗎?
“把這些資料都帶回去給司長,”威廉姆斯低聲說,“另外,我要知道那個叫瑪莎的護工現在具體在哪裡工作。還有,調查一下那筆匿名捐款的來源。”
當他們收拾文件準備離開時,威廉姆斯的目光落在一張泛黃的照片上。
那是去年聖誕節時的集體照,維奧拉站在最角落裡,低著頭表情很冷淡,旁邊的艾米莉正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也許...”他若有所思地說,“我們也該去問問那個艾米莉,在維奧拉生病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分頭行動?”年輕的傲羅抹了一把袍子上的灰塵,抱著那些資料站起來,順帶還嘟囔了句這些麻瓜也不把檔案室打掃打掃。
“嗯,朱迪,你跟我留下來,你是女性,你去和我問艾米莉她應該會放鬆一些。剩下的人再辛苦一下,查查倫敦這些福利院裡新入職的護工有沒有叫瑪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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