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蹦躂的螞蚱罷了。
他罵得越狠,待會用的魔法便會越暴力。
挺好,正好幫他做做實驗。
兩個士兵將人帶到另一間審訊室,裡頭隻有一盞昏暗的小燈墜在角落,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
奧康納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任由兩人用鐵鏈將他鎖住。
士兵做完這一切就退下,諾維和維克托守在外頭,門關上,隻剩下祁睿、伊爾、奧康納三人。
“你好,奧康納先生,這幾天過得愉快嗎?”祁睿麵上淡笑,像是在跟好久不見的老朋友聊天一般。
奧康納先是發出一個音節,發現能說話了,就囂張地靠在座位上,笑道:“挺好,就是你們這手段不夠啊,對我來說,都像在撓癢癢了。”
“不如這樣,你們將我放了,趁早死了這條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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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祁睿無比從容瞥他一眼,不帶任何感情溫度,淡笑道:“阿比亞死了。”
什麼?
果然,奧康納呼吸亂了一瞬。
祁睿繼續:“兩天前,阿比亞死在小樹林中,全身臟器儘失,奇怪的是,他的血肉也被掏空而今,隻剩下一具空落落的人皮。”
說到這,祁睿像是很欣賞般,讚了一句:“據說他的皮囊保存得特彆完整,詭異的是,他的眉心有一個小小的劃痕,顏色又青又紫。嘴巴周圍和眼眶也餘留了一圈更重的青紫,像是夜裡被惡魔染了色。”
他去看過了。
阿比亞的屍體與皇宮內被魔物寄生襲擊的屍體有點像,但又有點不同。
阿比亞身上的血肉已經完完全全被蠶食而儘,一滴血都沒有落到地上。
能將一個人的皮完完整整保存下來,眉心的傷口顏色最深,眼眶和唇邊次之。
所以,魔物或許是從人體的傷口處進入,而後寄身在人體內,伺機而動。
飽餐一頓之後,又從阿比亞的嘴巴和眼睛裡出來,囂張至極。
至於為什麼沒有清理這具屍體,或許,幕後之人就是在挑釁他們。
淺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環境中愈顯神秘,祁睿眸中閃過一絲興味,仔細看,眼神仍殘留著對危險的興奮。
他忽然勾唇,在昏暗的房間內踱步,對著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奧康納道:“哦對,我們的人還帶回來了,你要看嗎?”
奧康納麵如土色,猛地搖頭:“我不看!我不要看!”
怎麼會?
阿比亞因為背叛了大人已經遭受了懲罰。
大人對阿比亞可是他們這些人之中最好的,阿比亞就像大人的孩子一樣,怎麼會趕儘殺絕?
還是用這種方式……
祁睿:“你猜得不錯,外麵沒有亂成一團,沒了你,暗市一樣運轉,而你,早就成為了他們的棄子。”
“奧康納,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主動說,我可以饒你不死。”祁睿笑眯眯地在他對麵坐下,身姿優雅,眼裡嵌著不以為意的淡淡自信,天生的王者霸氣此刻儘顯。
“我……我……”奧康納幾乎投降。
他知道的不多,但大人不該這樣,就算他成了棄子,依照阿比亞的結局,他也會被抹殺。
被魔物蠶食掏空。
他不想這麼死了,他還有老家的妻兒要照顧……
等了兩分鐘,眼前的男子還在掙紮,臉上的痛苦之色越來越深,三白眼寫滿糾結。
時間到了。
祁睿頭也不回說道:“伊爾。”
伊爾上前兩步,在彆人看不到的世界之中,伊爾的身體正散發著紫色的魔力,猶如煙霧般侵入奧康納的腦袋。
“伊爾……薩倫·伊爾?!”奧康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
薩倫·伊爾,築夢係魔法,能在睡夢中將人絞殺,與那位大人的魔力,很像。
可惜,在伊爾絕對的實力之下,他就猶如剛出生的小雞,隻能任人宰割。
在大腦爆發劇烈的風暴之前,奧康納隻有一個想法:不是讓他考慮一下的嗎!
諾維聽到房間內傳出來的慘叫,習以為常地保持平靜。
這人,恐怕現在還不知道,讓伊爾來動手,總好過被殿下拖進全然的黑暗之中。
給你機會坦白,你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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