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恰巧看到,門外來了幾個影子,此刻已經等在外頭。
羞赧的同時,拂央不得不再次意識到,他真的太忙了。
比起之前,這十來天的忙碌就像是要把堆積的公務一起解決了似的,就連睡覺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身為皇子,祁睿不是隔壁國家那倆隻知道爭權奪利,保證自己權益的半吊子皇子,而是實實在在為國做事,為民籌謀。
“沒事。”祁睿淺笑,眼睛一眨,大門就被兩道黑影關上了。
“是我的錯,冷落了你。”
祁睿笑眼迷人,勾著唇角將她分神的注意力拉回來。
“嗯?”拂央眨眨眼,還在琢磨這句話的多重意思。
眼前人一個起身,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再一晃神,兩人位置完全變換。
祁睿坐在單人沙發上,她則側身坐在祁睿腿上。
腰間的大掌存在感極強,灼熱的呼吸就在耳旁,拂央下意識側首,放大的俊臉已貼了過來,
兩抹紅相觸。
染了顏料的小腿在空氣中輕顫,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腰間細細摩挲,她今日穿的衣裙還是那位設計師的傑作,有保暖功效,因而隻是隔著兩層布料。
拂央隻覺“轟”一聲,臉頰似是點上了兩朵緋紅的祥雲,從腰間傳遞到周身的溫度,燙得心尖都在發顫。
不是,她雖然答應了談戀愛,可新手小白沒有過渡期,一下子來到姿勢如此曖昧的尺度,不太好吧?
還有他的手,摸哪呢!
拂央登時睜開雙眸,迷離的眼神望向祁睿。
這人卻早已睜眼,一雙鳳眼微微上挑,正笑得愉悅。
抓著男人轉移到腹部不老實的手,她往後一躬身,瞥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誘惑力十足。
這麼好的機會,不抓住,就不是他了。
大掌將人一壓抵向自己,祁睿低低笑著,聲音低啞,帶著一股蠱惑意味道:“專心點,阿拂。”
往日覺得嘈雜的鳥鳴聲仿佛也變得悅耳起來。
寂靜的房間內,半掩的窗扉被調皮的風兒一吹,來來回回擺動,發出細碎的“吱呀”聲。
獵人將女巫貓兒一般的嚶嚀吞入腹中,一下又一下,紅唇廝磨,直到五分鐘之後,拂央紅著臉躲進浴室。
關門前,她還凶巴巴晃了晃拳頭,以示警告:“我要換一身衣服,不準亂來!”
末了,她還瞪了他一眼。
自覺凶狠的貓兒成功躲進浴室,頗有氣勢地重重關上門。
看在獵人眼裡,自是眼波流轉,粉頰羞紅如枝頭上最豔的那一朵鳳凰花,美得難以移開視線。
祁睿胸膛起伏,半晌,傳來一聲愉悅低啞的笑,飄蕩在房中,說不出的曖昧輕快。
傻女巫。
若是不喜歡,該一拳過來。
而不是用這種含羞帶怯的眼神,這樣隻會……讓人更想把她吃了。
可惜,時間不對。
還是再等等吧。
祁睿施施然靠在沙發上,半闔上眼,說不出的滿足。
門外幾人你望我我望你,對著緊閉的門一個頭兩個大。
維克托:你去,你年紀大,你去敲門。
法特修翻白眼:你還是他一塊長大的兄弟呢!你去,你死了沒關係,我還有妻子。
維克托大駭,氣憤地轉向秋:他罵我們單身狗!
秋瞥了他一眼,做出口型無聲道:法特修先生罵的是你,不是我。
維克托一噎:你去,你是女的,拂央跟你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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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嘴角抽搐,裝作沒看到。
開玩笑,拂央跟她關係不錯,不代表她需要冒這個風險吧?
裡頭指不定在做什麼事呢,她要是壞了殿下的好事,她就該壞事了。
況且,這年紀,不說乾柴烈火,也得欲火焚身了。
三人不著邊際地想著事,卻殊途同歸,紛紛覺得祁睿這一出,顯然是在裡麵吃肉。
但出乎幾人意料,十分鐘後,拂央換了一身裙子推開門,露出來的地方都白白淨淨的,完美得沒有一顆痣,臉上也表情正常,走路更是輕快,沒有一點那啥之後的不適。
三人麵麵相覷:殿下,不會不行吧?
“不行”的祁睿在後麵現身,眼風輕飄飄一掃,將幾個心思放在臉上的人嚇得登時站直。
“嗬……”
意味不明的這聲笑,就像是一道催命符,聽得三人背脊微涼。
法特修硬著頭皮上前,先朝拂央笑笑,才跟祁睿說話。
三人將各自來意稟明,不出意外,祁睿又得去忙了。
拂央撇撇嘴,才走兩步,就被祁睿拉住手腕,進而十指相扣。
祁睿聲音輕柔:“阿拂,跟我一起去?”
“嗯?可是你不是要處理……”
“就在書房,就當陪陪我?好嗎?”祁睿眉眼低垂,勾著溫柔的笑,手指輕輕摩挲她的指骨,莫名讓拂央有些走神。
雲姨給她的小說裡,有一種妖怪,叫狐狸精。
莫名地,她覺得,祁睿若是妖,應該就是狐狸,還是最漂亮的九尾狐。
“好……”拂央不好意思地應下,瞥他幾眼,沒忍住飛快補了一句:“好好說話。”
彆用這麼誘惑的聲音。
重點是,彆撒嬌。
祁睿低低地笑,胸腔微微震動,從善如流:“好。”
落後幾步跟在後頭的幾人越發看不懂了。
法特修:好像比陛下當年的手段高明不了多少啊……需不需要老夫傳授一二?
維克托:好賊!好會裝!
秋:管他裝不裝,隻要殿下心情好,那她就能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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