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跟這次的事情有沒有直接關聯。
祁睿將人放在床邊的沙發上,一言不發關上門,甚至……落了門鎖。
“哢噠”一聲落下,拂央雷達警醒。
女巫倏然站起身,跟腳上踩了輪子似的閃到窗邊,指著窗外乾巴巴笑道:“你看,這座城市不愧是不夜城,這麼晚了還……”
“亮著燈”三個字還未落下,祁睿便抬手,關窗,“歘”地一聲拉上窗簾,隔絕了外界。
直到他將兩扇窗戶全部關得嚴嚴實實,還拉上了窗簾,隻餘房中亮堂的暖光,拂央才重重地閉了閉眼,而後,手指不自覺攪在一塊。
“那個……有話好好說,情侶間,任何口舌之爭和動手動腳,都有礙關係發展,對嗎?”
總不能要把她的記憶洗一遍吧?
這不太好吧?
雖然說自家男友挺紳士的,但情侶吵架這不是沒經曆過嗎?
他要做什麼,兩輩子戀愛經驗為零的拂央完全不知道。
他上前,她後退,男人大手一伸,拂央便落入他懷中。
祁睿低頭壓在她肩上,重重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釋然,又好似很慶幸:“終於醒了。”
將人困在牆壁與手臂之中,祁睿抬頭,手指勾著女孩的下巴微微使力,拂央被迫微微仰頭。
兩人眼神相觸,拂央定睛凝視,沒看見什麼嗜血、失控的趨勢,才定了心神。
祁睿輕歎一聲,低語:“你睡了15天。”
他的聲音越來越啞,像是卡住一捧沙子,聽著還有點委屈:“整整15天,聽不到你的聲音,我也是會怕的,阿拂。”
拂央張了張嘴,卻被他覆上來的大拇指微微壓住下唇,輕撫。
“我害怕你的身體也一起消失,那我該怎麼找你?去哪裡找你?”他像終於找回心愛之物的小孩一樣,一聲聲訴說著這些天的心驚和擔憂。
瞬間就將拂央帶到昏迷那天。
不可否認,昏迷之前看到祁睿的那一刻,她是安心的。
這也是她選擇不再撐,陷入沉睡的原因。
可她還是忘了一件事——祁睿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也不了解女巫的魔力。
“阿拂,下次麵對這種情況,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祁睿輕聲呢喃,湊近她的臉蛋,蹭了蹭女朋友挺翹的小鼻子。
他太清楚了。
女巫本來不需卷入這件事。
她大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她知道,除了她,沒有人能救下這群人。
他不在,她似乎就將這些本屬於他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她或許考慮過他身上的責任,或許是想親自入局,將幕後之人釣出來。
可她沒有想過他。
即使他知道,她的行為,已經是當時,當下最正確的選擇。
可被她排除在外,他也會覺得不被信任。
在遇到危機的時候,可能,她從未想過求助自己。
她不夠喜歡自己?
不夠信任自己?
這樣的猜測,在她昏迷的這些日子,他已經翻來覆去在心裡咀嚼了好幾遍。
極大的不安感讓他暗下決心,等她醒來,一定將人形影不離按在身邊,好好加強她對自己的了解和依賴。
不分晝夜對她洗腦,讓她知道自己的擔心和無助。
或許還需要準備一點小意外,讓她也對自己的心情感同身受一遍,她才會長記性。
可望著她恬靜的睡顏,月夜之下,夜不能寐的無聲思念中,他一次次敗下陣來。
所有種種,最後彙成了三個字——舍不得。
隻是見她陷入沉睡,他已經遭受此生從未有過,瀕臨失控的精神衝擊。
隻要她醒來,能健健康康地陪著他,他什麼都不計較了。
拂央眼睫微微顫動,翩躚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掃動,她抿了抿唇,似乎是被這幾句真心話震驚得呆在原地。
在外向來從容淡定的男人,低聲拜托她不要將他排除在外,乞求著她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考慮自己,溫柔到極致,透著卑微。
觸及他慌張擔憂的眼眸,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像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似的,女巫撇撇嘴,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踮腳,很鄭重地在他臉頰印下一個一觸即離的吻。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祁睿緊閉雙眼,貪婪地呼吸著屬於她的氣息,感受著女孩心臟有力的起伏,不再是這幾天虛弱的呼吸。
他半抬眼皮,一顆心終於落到了重新開花的鳳凰花之中。
唇角處再印下一吻,女巫小聲呢喃:“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祁睿喉結上下滾動,深邃的眼眸盛著柔軟的水光。
他隱下蠢蠢欲動的占有欲,靜靜看著女孩將吻再次落在下頜線上,聲音愧疚:“對不起啊,祁睿,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無論何時,都會考慮你的心情。
見他好像還是很難過,拂央情緒也不高,輕輕地,將一個吻印在凸出的性感喉結上。
喉結快速上下滾動兩次,拂央眼簾一花,整個人已經被完全箍在他的懷中。
腰間的大手將她稍微往上提了提,腳尖離地。
男人壓著後腦勺的力度不大,卻將她緊緊固定住。
水晶燈璀璨得讓人不敢直視,變色的光影中,拂央微微仰頭,有些艱難地承受著似啃似咬的親吻。
她睜著迷離的眼睛,腦子裡迷迷茫茫像裝了一團粘膩的糕團,隱隱發甜。
不多時,矜持得有點矯情的手臂終於反手環在祁睿肩上。
曖昧的呼吸中,拂央眼皮半闔,隨著他的薄唇移動到下頜線,她難耐地發出一聲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輕喘。
她也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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