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手指靈活地挑動,兩片杏白色布料僅有的聯係也被解開。
沐浴完的男人似乎自帶一層溫潤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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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複了自己的樣貌,並未用魔力,一頭金發卻忽然轉黑。
隻是一眼,拂央的臉便爬上了淡淡的緋紅。
男人眼神如墨,眼下那顆淚痣宛如奪人心魄的黑玫瑰。
一頭黑發在燈光下輕輕反射一層柔光,將深邃的眼眶襯得多了幾分混血的味道,好像要吸人血的吸血鬼。
拂央下意識往後挪了一點點,想看又不敢看,側過臉,聲音有點結巴:“你乾……乾嘛?”
解扣子乾什麼!
祁睿聲音悠悠,帶了抹笑,比酒館裡的薩克斯還要魅惑:“你不是喜歡看?”
拂央:?
“不是,等下,衝動是魔鬼!”拂央直起上半身,伸出左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企圖阻止這個狐狸精繼續扯出襯衣下擺。
兩人溫度正常,重疊的手心手背卻像是勾起了火山噴發似的,燙得他啞然失笑。
不管多少次,她的接近,都足以令自己沉迷。
祁睿眼眸深邃,忽然就有些耿耿於懷。
她今晚看了幾個舞男?
眼睛落在了哪裡?
祁睿眼眸緩緩落下刀光劍影,無聲勾唇。
他伸手攬住小女朋友的後腰,大掌不停在拂央腰間撩撥,反手扣住自己手背的小手,輕輕摩挲,語氣危險而誘惑:“阿拂喜歡哪種身材?大肌肉塊?還是古銅色?”
拂央一下子從漂亮狐狸精的引誘中清醒過來。
這是在介意她看了男人肌肉?
她有些心虛,但很快挺起胸來,搶先道:“你們去的不是酒館?那個酒館我聽過,是庫明珂國最大最受歡迎的地方。你們去探消息,我也是去探消息。”
女巫不服氣的眸子裡明明白白寫著: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有這種道理!
想著,她甚至從鼻腔內發出一聲輕哼,極有氣勢地與他對視,絲毫不讓。
理不直氣也壯?
可愛的小女巫真是……讓人越來越喜歡。
祁睿的笑容更危險了,他不動聲色拽出最後一點布料,將人往自己這邊按。
猝不及防,拂央整個人往前傾身,上半身完完全全被困在男人的臂彎之中,幾乎沒有縫隙。
感受到他胸腔傳來的輕微震動,拂央隻覺腦子“轟”地一聲,倏然害羞了。
她慌不擇言,隨口斥道:“誒!你……你敢說,你沒有看到舞娘嗎?”
“這兒的舞娘跟皇城的可不一樣,聽說能露的地方就沒有不露的道理。我隻是看了上半身,比你們保守多了!”
雖然在那種燈光之下,那群男人跳舞的姿勢,極其能凸顯下半身某個位置。
每一個眼神、姿勢,都好像是經過無數次訓練才出現的成果,確實……能凸顯舞男們的優點。
但是,她會說嗎?
不會的。
拂央再新手,也知道戀愛之中,小小的吃醋嫉妒是調情。
要是過了,那可就成事故了。
聞言,黑曜石般透亮的墨眸忽然染上幾抹無奈,祁睿抬手在她臉頰摩挲,聲音坦然:“沒看。”
“什麼?”
祁睿的手從腰部移到她的後頸,虛虛按壓肩頸處的軟肉,一邊解釋:“我們坐在包廂,就在舞台正上方,什麼都沒看到。”
她這陣子沒進食,確實瘦了。
他們是去查探可疑人員的,不是去看舞娘的。
隻需要找個視線好的位置,看得到進出的客人就行。
對上男人坦誠的目光,拂央大腦有片刻死機。
但還有點不服氣地掙紮:“但你不對,你丟下我自己去!你將我帶出來,還把沉睡的我丟在這兒自己去了!”
說著,她竟然像是有點難過,聲音染上了細微的哭腔。
拂央麵上難過,心中卻一喜。
她簡直想為自己鼓掌!
這反應這速度!
牛啊,她真是個天才!
但這股情緒,卻不是完全演出來的,她是真的有點難過。
沉睡之前,她是倒在祁睿懷中的。
醒來的時候,卻不見他的身影。
祁睿似是早有準備,果斷俯身,聲音柔和帶著歉意:“抱歉,阿拂。對不起,以後,我保證不會丟下你。”
他說著,輕啄女巫唇瓣,哄道:“你看,我出來辦事都帶著你,怎麼會故意丟下你呢,對不對?”
“你不喜歡,我就再也不去。”
拂央癟癟嘴,很有氣勢地將頭瞥向一旁,小眼神一閃一閃的。
得到祁睿的澄清和保證,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這事到這,應該可以過去了……
吧?
可惜,某人就沒準備這麼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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